獸物振怒,頭微微舉,似被徹底喚醒了,垂涎不已地泌出前精。
端詳花心片刻后,毫無前戲地,高乾猛沖入內。
貞華尖叫、掙扎,雙臂抵著他的胸,卻被他輕易擒住,轉而壓到頭頂。
不遠處的豹驚醒,緩緩走來,注視良久,卻看不懂主人在做的事:他與她臀搖似振,上下顛簸,看似如烈馬般奔騰,卻始終不出獸皮的方寸。
眼前這有兩條背嵴的獸,頻發異樣的呻吟、低吼,一高一低、此起彼伏,小華生平未見過如此景象,不禁大為震駭:這真的是主人嗎?抑或他變身成了什么自己無法理解的物種?
專心致志盯了一會,牠最終失去了耐心,原地趴下又睡起來。
頗令少女意外的是,一開始的痛楚過后,她迅速適應了進犯,并且協助他似的,流出好些滑夜來。
或許,被他擄去后頻繁的房事,已令她習慣了他的身體,同樣是他在她體內沖撞,從前純粹的疼痛、屈辱,已化為含著苦楚的愉悅。
她攀住他的臂,承受他的沖擊,片刻后即氣促,發出乞求的嬰嬰之聲。
以往,他只在最后的一段,才會如此深刺急抽、連根盡沒的,誰知今日,一上來便大開大闔,令她抽氣連連、嗚咽不已。
幽谷早已被迫打開,淫水洋溢,在火光下湛湛泛光。
玉莖如最鋒利的劍,直入斜沖、上挑下刺,攻得她色變聲顫、釵垂髻亂,烏發如流瀉般散了一地。
他在她的最深處攪動起情慾的風暴、淫樂的洪水,她不再是那個沉靜自若的世家閨秀,而變成了一個連自己都不識的陌生女人,在不是有正當關係的男子身下顫慄嬌吟,在淫修的外道上逾行愈遠、不可救藥。
“求、、求你,停下吧。。。”她鼓足勇氣哀聲祈求,但細聽那聲調、語氣,其實與求歡別無二致。
他不知是否順應了她,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深攻起來,不多時,便使得她低泣著泄了身,亦使自己無奈地繳械投降。
陽精一滴不落地透入子宮,引起柔軟宮壁的久久震顫。
雷電交加的雨夜,兩個各懷心思的男女,都因長久而激烈的肆欲,精疲力竭、睡得格外安穩,就連一向喜歡在夜間活動的小華,也伏在他們的腳邊打起呼嚕來。
翌日,貞華是被輕微的壓力弄醒的,本以為是高乾的胳膊或腿,誰知一睜眼,卻發現居然是豹的一爪,毛茸茸、熱烘烘的,大剌剌橫在她的胸口。
她將豹蹄挪到一邊的瞬間,意識已恢復了大半,腦中無法不閃過昨夜給予他的回應,和全身熱切而激盪的反應。
那是一種——世上再無他物,只有他二人酣湎——的幻境。
她匆匆起身,用涼水撲了撲面,纔勉強澆熄雙頰上的火,同時暗自告誡自己,那只是短暫的錯覺,是飢餓后的失態,是。。。總之不曾有過就對了!
剛換好衣裳,男子就回來了,手中拎著弓箭和獵物。
“醒了?餓了嗎?我打了野兔,很美味的。”他笑著揚起一隻雪白的兔。
死兔隨他的動作搖晃著,紅色的大眼已無了生氣,胸口還有塊不小的血跡。
她頓時無了胃口,訕訕道:“我不餓,況且我晨起從不吃肉的。”
“哦,我忘了。那就便宜小華這隻懶蟲了。”他說著,把兔扔在一邊,重新生起了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