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雕漆木匣被啟開時,木香混合著曖昧的氣息彌漫而出。
匣中不僅有一個黃沾沾的“角先生”,還壓著一只紅色錦包。錦包鼓鼓囊囊,似藏著許多秘密。
杜珂解開絳帶,徐徐攤開,眼前一一顯露出相思套、顫聲嬌、銀托子、勉鈴、懸玉環、硫磺圈……一弄兒淫器,皆是他從前只在秘本中見過,卻從未親手觸及過的。
杜若煙乍然一瞧,一眼瞥見那角先生,先是怔住,旋即羞意漫上雙頰,“呀”的一聲鉆進錦被,再不肯露頭。
杜珂見狀低笑,只覺女兒嬌嗔得惹人憐惜。他輕輕掀開被角,只露出少女一雙晶瑩澄澈的眸子。
她悄悄抬眼,正撞進他溫存的目光里。
“乖寶莫怕,”他指尖拂過她滾燙的耳垂,“孔孟有云:飲食男女,人之大欲。男女歡愛本是世間至真至誠之事,何羞之有?”杜珂低聲勸哄,語氣溫存。
杜若煙心頭怦怦直跳,終是慢慢探出雪白頸項,她似是被爹爹的話安撫,柔聲道:“煙兒不懂……還望夫君教我。”
杜珂心火愈盛,抱著她一個翻身,赤裸著身子背貼著他,坐于胯間。
他一邊揉捏刮弄著女兒的嬌乳,一邊撫著錦包里的物什,唇畔帶笑:“我的乖寶最是好學,想知哪一樣的妙處,問我便是,為夫一邊教你,一邊……疼你……”
說罷,他俯首去尋她的櫻唇,唇舌廝磨間,溫存又霸道。直至氣息俱亂,方才依依不舍的分開。
杜若煙臉頰緋紅,指尖顫巍巍點著包里那兩個龍眼大小的金疙瘩:“爹爹,這……這是什么?”
杜珂取起那物,放在掌心滾動,金光灼灼中,他笑意深長:“此物名喚勉鈴,出自勉甸之國。莫看它小巧玲瓏,實則內里別有乾坤。里頭置了水銀,再以七層黃金包裹,水銀遇熱便催得金丸顫動,欲停不能。”
少女一雙眸子愈發迷蒙,心底起了更大的疑問:“那……這物,要……要使在何處呢?”
杜珂眸光一瞬的幽暗,薄唇湊近她耳畔,低低笑道:“乖寶想知道?等會兒為夫親手試與寶兒,你便知曉了?!?
杜若煙渾身一顫,羞得將臉埋入他懷中,嬌聲哀怨:“哎呀……爹爹,快些告訴人家嘛……夫君——”
杜珂指尖輕捻那枚金丸,沿著她大腿內側雪嫩的肌膚緩緩向下滑去。所過之處,激起一陣細密地戰栗。
杜若煙渾身輕顫,十指死死扣著身下被褥,胸前雪乳隨著急促地呼吸一起一伏。
“爹爹……別……”她聲音細碎,帶著哭腔,身子卻軟得使不出半分力氣抗拒。
杜珂俯身吻去她眼角淚珠,柔聲哄慰:“煙兒乖,為夫只放一枚,不會傷著你。”
錦被悄然滑落,他輕輕分開女兒的雙膝,動作極盡溫柔。金丸貼近花穴時,帶著絲絲涼意,惹得她猛地一顫,嬌呼出口。
“噓……別緊張,乖寶?!倍喷嬖谒夏剜?,氣息灼熱,聲音低沉,“放松些,夫君在這里?!?
他指尖微微用力,那枚金丸便緩緩沒入幽徑深處。
杜若煙瞬時渾身一震,唇瓣急急溢出一聲嬌吟:“啊——!”
燭火下,她小腹微微起伏,仿佛能看見那枚金丸在其中微顫游移。漸漸地,水銀受體溫催動,丸子開始輕輕滾動,發出極細微的“嗡嗡”聲。
這聲響雖極輕,卻直直震在兩人心頭,撩撥著彼此的心弦。
杜若煙雙頰潮紅,腰肢忽地繃得筆直,雙手慌亂地抓著杜珂的臂膀:“爹爹……它在動……好奇怪,好癢……”
杜珂眸光一暗,將她重又壓入懷中,讓下身地灼熱直直抵在女兒臀后。
他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,感受著微微震動,低聲笑道:“乖寶,這就是勉鈴的妙處。待它被你的身子暖熱了,便會自個兒游走起來,催得人情動難耐,欲罷不能?!?
隨著金丸滾動,她呼吸越來越急,聲音斷斷續續:“爹……爹爹……煙兒受不住了……”
杜珂俯首狠狠吻住她的唇,將她細碎的嗚咽盡數吞沒。指尖循著花戶濕滑的肉縫輕輕一捻,尋到那粒敏感的蕊珠。
掌心的余溫尚未散去,他將第二枚金丸穩穩按了上去。
“唔——啊!”杜若煙猛地一顫,整個人似被電流擊中,雙眸瞬間失了焦。
從金丸傳來一陣細密急促的震顫,它死死咬住她最嬌弱的肉蒂,一股前所未有的劇烈酥麻自那一點炸開,迅疾竄遍四肢百骸。像是無數根細針同時挑撥,又似浪潮層層涌來,直沖得她眼前發白。
杜若煙喘得厲害,腰肢一軟,整個人幾乎要癱在杜珂懷里,喉嚨里溢出的嬌吟斷斷續續,帶著止不住的顫音。
杜珂貼在她耳畔,低低笑了一聲,唇舌舔過她滴血的耳垂:“乖寶,這滋味,可好?才按上去一瞬,你就這般模樣。”
“爹……爹爹……不要了……”杜若煙語不成聲,卻下意識死死夾緊大腿,反而讓那震顫愈加深入,快感逼得她眼角泛淚。
杜珂指尖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