撥,金丸隨之滾動,她頓時又是一聲尖叫,指甲深深陷進他的臂膀,身體抽搐著抖個不停。
他托起她的下巴,迫她與自己對視,眸中欲火翻涌:“乖寶,喜歡嗎?是不是只有爹爹才能讓你這般動情?”
“唔……不……爹爹不……”她咬唇搖頭,淚珠滾落,卻抵不過身子最真實的反應。
杜珂再度捻動金丸,震顫更急,她瞬間被逼得喉嚨里溢出一聲又細又長地嬌啼。
杜珂瞇起眼,唇角勾笑:“嘴上不肯承認,身子卻早就出賣了你。乖寶,你生來就是要給爹爹疼的。”
他輕輕含住她的唇瓣,一邊吻吮一邊低語:“唔……乖寶,聽爹爹的話,閉上眼,莫要抗拒,將心神沉到小腹,試著輕輕收緊,再慢慢放松,帶著腹內那枚金丸去往你最想要的地方。”
杜若煙耳根滾燙,依言有節律地一呼一吸。她雪頸微仰,長睫輕顫。只一瞬,那枚腹內的勉鈴竟真隨她的收放而滾動,輕擊在最敏感的所在。
“啊——!”她猛地弓起腰身,驚呼化作嬌吟,雙眸驟然睜開,花徑劇烈收縮,蜜露汩汩而出。
杜珂趁勢扣住她的纖腰,將已是硬如烙鐵的肉棍從后方深深沒入,將她徹底貫穿。
“唔——!”杜若煙的呼聲瞬間被他的狠吻截住,整個人仿佛被徹底吞沒。花心被直抵時的強烈快意與勉鈴的震顫迭加,兇猛得幾乎將她撕裂,只能軟在他懷中簌簌發抖。
杜珂喘息粗重,像是被欲火灼燒。那一瞬間,他被女兒的花徑死死絞緊,牢牢禁錮,幾乎令他難以自持。
“乖寶……”他埋首在她頸間,聲音啞得駭人,“裹得這樣緊,是想要爹爹的命么?”
他緩緩抽離,腰胯再度猛力一送,次次精準碾過那要命的地方。杜若煙被沖撞得嬌呼連連,在他懷中顫成一弓。
杜珂眸光更盛,忽然一轉身勢,令她趴伏下去。杜若煙被迫俯身,雙臂支撐不住,軟軟伏下,纖腰不得不高高翹起。
“這樣才乖……”杜珂俯身覆在她后背,唇齒貼近她的耳廓,呼吸熾熱得仿佛能將她燒融。
他自后方再次長驅直入,角度更為刁鉆。花徑內的層層媚肉將他死死裹住,腹內的金丸也隨之顫動。
陣陣酥麻翻涌,女兒地嬌吟破碎如泣,那雪白翹臀在沖撞下搖晃媚惑。
杜珂只覺血脈賁張,幾乎失去理智,“啪”地一聲,一記大掌拍在晃動的臀瓣上。
伴隨一串撞擊,又是“啪”地一聲,身下嬌兒一聲長泣。
蜜露從兩人緊密的貼合處潺潺流淌而下,將那床榻洇濕了一大片。
覺得尤還不夠,他空出一手,將掌心那顆尚在輕顫的金丸抵上女兒挺翹渾圓的乳頭。
“啊——!”突如其來的震顫讓杜若煙尖聲一吟,身子猛地一縮,花徑瞬間收緊,將他裹得更死。
“連這里也如此敏感。“他低笑,拇指惡劣地撥弄乳尖,將金丸抵在上頭。細微的震動竄過全身,與她體內的另一枚遙相呼應。
雙重的刺激徹底擊垮了她。杜若煙淚眼迷蒙,香汗淋漓,斷斷續續的泣吟再也壓抑不住。
杜珂被她絞得氣息紊亂,眼尾泛紅,俯身咬住她肩頭,嘶啞低語:
“乖寶……是要將爹爹徹底榨干么?纏得這樣緊……爹爹可真要折騰你到天亮了。”
他陡然一拽,將她從床榻上拉起,轉而立身至床沿。腰胯未曾抽離,仍緊緊連在一處。
杜若煙半懸在他懷中,玉足被他高高抬起,掛上肩頭。她就此懸在他的臂彎里,被他更深、更重地占有。
這個姿勢讓杜珂進得前所未有的深,每一下撞擊都結結實實,力道駭人。
杜若煙淚如雨下,破碎的呻吟斷在喉嚨里,身子在他兇猛的攻勢下搖搖欲墜。
“叫夫君。”他咬著她耳垂,氣息滾燙,勁腰頂跨,狠狠一撞。
“夫、夫君……啊……!”她尖聲哭喊,幾乎崩潰。
“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?”他逼問,動作又兇又重。
“舒、舒服……夫君……”她泣不成聲,花徑瘋狂抽搐,將他死死纏裹。
杜珂低吼,被她絞得險些失控,額角青筋突起,卻依舊持久兇狠。他一次又一次深深撞入,力道不見半分疲軟。
“乖寶……這么會咬……”他喘息粗重,將一直捂于掌中的那枚金丸再次按上女兒的乳尖。細密的震顫竄遍全身,與她體內的另一枚再次合鳴。
“啊——!夫君……夫君……”杜若煙在他懷中劇烈痙攣,花徑緊縮到極致,將他死死鎖住,濕熱蜜露潮涌奔流,將那肉棍澆了個濕透。
“嗯——!”杜珂低吼,腰身猛然一沉,整個人仿佛被拉入無盡深淵。滾燙白濁洶涌而出,在她體內一波又一波地釋放。
他緊緊摟著她,兩人一同跌回榻上。
杜珂額頭抵在女兒頸側,喘息沉重,低聲喃喃:“我的小乖乖……夫君肏的你,就是這么舒服。”
杜若煙全身軟透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