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杜若煙八歲至今,她作為女子的一切啟蒙,皆由杜珂親自引領。
那年,她在他書房里初來葵水,他早已備好潔凈柔軟的月事帶,神色沉穩地教她如何使用,語調平和得仿佛只是尋常關懷,唯有指尖偶爾觸及她掌心時,才泄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熱意。
這樣的周全,并非全因父親的愛護,而是摻雜了他不為人知的私心,就連這滿屋的古今典籍,哪些書頁可任她翻閱,哪些篇章須避而不見,都是他暗自籌劃、細密布置的結果。
一圈又一圈,將她困在他為她織就的世界里,只為等到她真正長成的那一刻。
“乖寶,交歡前可不止有第一步,還有第二步、第三步,只有完成這三步,爹爹的玉莖才入得你那玉門,方可交歡,行人間極樂。“
“玉莖是什么,玉門又是什么,交歡便能體會人間極樂嗎,是不是煙兒和爹爹交歡,爹爹就會更開心,那煙兒要學!爹爹,好爹爹,你快教教煙兒,煙兒想知道嘛。“
杜若煙問得急切,坐在杜珂跨上一邊撒著嬌,一邊不安分的輕輕扭動。
她向來好學,偏生發現自己從未觸及的門道,便纏著杜珂刨根問底,殊不知,自己正坐在爹爹勃發的玉莖上,那些不經修飾的孟浪之語,像細細的針,叫他心神俱亂,卻只能硬生生撐著不露聲色。
“煙兒莫再動了,你此時可是正坐在爹爹的玉莖上,想知道嗎,你摸摸他便知。”杜珂邊說,邊撩起長袍,下腹已呈昂揚巨龍狀的肉棍,將褻褲高高頂起,隨著不斷被撩撥,一陣一陣的抽動
“爹爹每次藏在腿心,總會戳到煙兒屁股的棍子,原來便是玉莖啊!“
杜若煙瞪大杏眼,隔著那層褻褲,一眨不眨的盯著杜珂這根分身。
她自小便好奇,每次坐在爹爹膝上讀書時,為何他腿心總藏著一根粗長的棍子。
年幼的她一直以為,那是爹爹嫌她不愛讀書,隨時準備抽打她的刑具。每當感覺那棍子似乎要被拔出來時,她便慌忙挺直腰背,雙手乖乖放好,連呼吸都放輕了。
可又從未見爹爹真正用過,漸漸長大后,除了覺著它硌得自己屁股生疼,便再無其它感覺,慢慢也就不在意了。
只是她不知,爹爹看著她這副模樣時,眼底的神色,從來都不是單純的責備。
“呃,呵呵,就是這根棍子,乖寶想摸嗎,爹爹這根棍子,可是活——”
話音尚未落下,杜若煙那雙纖纖如蔥的玉手便不請自來,帶著幾分大膽與漫不經心,大搖大擺地探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