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片刻,杜珂緩緩道:“煙兒,爹爹有一事,要與你細說。你莫急,且聽我說完。”
杜若煙立刻坐正,眼睛一眨不眨:“爹爹想說什么,煙兒聽著呢。”
“你哥哥在松山書院的入學試中拔得頭籌,引得張山長格外青眼。昨日他登門,與我言詩論道之余,提出一事,欲薦為父入書院為博士。”
他頓了頓,語氣微緩:“張山長如今已是閣老,若為父愿意,或可官復原職,重返朝堂。”
杜若煙眼中一亮,旋即黯然:“那……爹爹是要離家了么?”
杜珂搖頭,眼神深遠:“暫時而已,但若赴任,府中諸事便需重新安排。你哥哥入學在即,你……”
他話語一頓,神色微黯。
“你姨母正月來家,提過想接你回外祖府小住。”
杜若煙眉頭輕蹙,尚未開口,杜珂已擺手道:“我當時未允,她說應及早為你辦及笄禮,籌措婚事,可為父……不愿。”
他的目光緩緩移開,掠過書案,落在那一排排擺滿古今典籍的書柜上。
無《女四書》,放眼盡是《詩經》《山海》《楚辭》與《才女列傳》……。
“這些年,為父未叫你習針黹,也未讓你拘于三從四德。你愛讀兵法,寫詩不循閨門清韻,我都隨你。”
“煙兒,你知不知道,為父愛你,勝過這世間所有禮教。”
杜若煙喉頭一緊,眼眶泛紅,卻聽他語鋒一轉:
“你姨母府上,你自是不愿去。可若留你一人在家,爹爹又如何放心?”
他抬眼望向窗外,海棠初綻,風鈴微響,春意如畫。
良久,他才低聲道:“若為父應聘松山,煙兒可愿隨爹爹同往?”
話音落地,室內靜極。
杜若煙怔了一瞬,沒想到爹爹與哥哥竟想到一處,都想帶她上松山。
她垂眸沉默片刻,忽而輕笑,眼中水光蕩漾:“煙兒愿意。”
一句“愿意”,杜珂心頭郁結登時化作春水消融。
他唇邊笑意層層泛起,竟怎也收不住。
眼前人趴在他胸前,笑意盈盈如初綻的海棠。他抬手,指腹輕觸她唇角那點未干的濕意,語氣低沉含笑:
“煙兒乖寶……如今可是想到,哄爹爹開心的法子了么?”
杜若煙雙臂環著杜珂的脖頸,歪著頭笑得俏皮:“爹爹可是想嘗嘗煙兒近日新調的胭脂?有石榴汁、玫瑰露,還有——”
話未說完,兩片嬌唇便被一片溫熱覆上。
杜珂俯身而來,唇舌輾轉之間,將她唇角那兩點淺色胭脂,細細吮去,如飲瓊漿般珍而重之。
唇齒分離那刻,他眸光低垂,嗓音沉得發啞:“果然是煙兒親手調的,甜得很。”
杜若煙已被杜珂吻的身子發軟,渾身滾燙,胭脂被卷走的瞬間,心跳驟然加快。
她指尖輕觸唇瓣,睫毛顫了顫,那抹溫熱觸感仍在心頭蕩漾。
&ot;爹爹……&ot;聲音輕軟,帶著困惑和歡喜。
她沒推開他,自幼早已習慣這般親昵——額頭的吻,鬢發的輕觸,還有,落在唇上的濕熱。
抬眸時,唇角已揚起笑意:&ot;煙兒調的胭脂,好吃嗎?&ot;語氣輕快,眼里閃著光。
“煙兒手巧,連胭脂也調得這般誘人,”杜珂語氣平靜,絲毫不覺有何不妥,低頭輕拂她鬢邊幾縷碎發,“若有人敢偷了去,爹爹都舍不得追究。”
“誰敢偷?煙兒的胭脂,只給爹爹嘗”,杜若煙語罷,心卻跳得飛快,連耳根都染上淡淡紅意。
她的爹爹,本就世間無二,而此刻,他正低頭看她,眼底藏著連她也看不懂的柔情與克制。
“乖寶,今日坐到爹爹跨上來”,之前的每一次,顧及女兒尚幼,當她坐在他膝上時,杜珂怕被她察覺下腹的秘密,總是并攏雙腿,夾緊胯下。
如今,煙兒十五,已是及笄之年,該是教導她知,除了親吻,還有很多能讓爹爹開心的法子。
杜若煙在杜珂牽引下,乖乖的岔開腿心,坐了上來。
之前不知,原來,小姑娘的褻褲,都已經洇濕了一大片,果真是長大了。
“乖寶的褲子怎么濕了“,杜珂故意逗她,看看小姑娘是何反應。
“是,是小解的地方流水了,不是煙兒尿的,煙兒長大后再沒尿床了,也不知為何,被爹爹親過后,小解的地方就會流好多水,反正不是尿“,杜若煙怕杜珂笑話她,紅著臉蛋,氣呼呼的解釋著。
杜珂忍著笑意,耐心教導:“爹爹自然知道這不是尿,這是乖寶流出的歡露,又叫淫水,乖寶想和爹爹交歡時,才會流出來。“
“交歡,什么是交歡,煙兒喜歡和爹爹親吻,這是交歡嗎。“還有,哥哥吃她的乳兒時,也是交歡嗎
“嗯……算是交歡前的第一步,親吻,可讓彼此歡喜,唯有足夠歡喜,乖寶流出的水兒足夠多,爹爹才能與煙兒交歡吶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