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輕輕覆上時,隔著一層褻褲,仍能感到那炙熱的觸感。
杜珂原本微彎的唇線微微一頓,眸色暗了幾分,仿佛有根琴弦被她不經意間撥動,靜靜繃緊。
而杜若煙卻像全然不覺似的,眼尾輕挑,唇角帶著幾分得意與試探,恰如一只踩在紅線上的小狐。
“哼,就是你這根壞棍子,小時候嚇得我半死,如今,可得讓我好好拿捏一回。”
那覆在肉棍上的指尖,騰的收緊,對著它又捏又掐。
這突如其來的動作,讓杜珂肩頭微震,眉心輕蹙,唇線仿佛要繃斷,呼吸也變得紊亂,如琴弦被驟然撥動,低低顫了一下。
杜若煙只覺這棍子滾燙而堅實,似乎還暗暗生出力量,像在她掌心里呼吸。她微微歪著頭,目光里既有疑惑,也帶著幾分得意的狡黠。
“爹爹,這棍子……果真不是死物呢!爹爹,爹爹,不如讓煙兒瞧瞧,這玉莖,它到底是什么模樣。”
杜珂眸色微沉,像深井投下一粒石子,漣漪一圈圈向內收攏。
他伸手穩穩覆住她的手指,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,將那份輕佻牢牢扣在掌心。
“煙兒——”杜珂的聲音低得像是暗夜里點燃的炭火,悶熱而帶著壓抑的光。
”若真想看,便安分些,再胡鬧……小心我真罰你,到那時,可莫求饒。”
杜若煙抬眸,心口一緊,爹爹的面色并不溫和。
他眉心緊蹙,眼梢微挑,尾端那一抹細不可察的紅色像是從眼底燒起,泛著極力壓抑的紅暈。
當他用雙眸凝視她時,眸光透出一瞬的猩紅,像細針般刺進心口,帶著熱,帶著隱秘的壓迫感。
她怔了怔,手指不自覺松開,其實,她都沒弄明白自己攥在掌心的,到底是什么。
杜若煙垂下眼,像是被那股沉沉的目光壓住了呼吸,連睫毛都安靜地收斂起來。
“爹爹……煙兒錯了……”
“乖。”杜珂的聲音又低又緩,像是覆在耳邊的一陣暖潮。
杜若煙輕輕應了聲,軟軟的,她微微蜷起手指,將剛才纏繞在指尖的炙熱藏進袖里,抿唇抬頭,眼神澄澈又順從。
杜珂凝視著眼前乖順的小女兒,唇角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。
他抬手,指尖輕輕掠過那如凝脂般細膩的面龐,動作溫柔得仿佛怕驚碎了她。
俯身時,聲音如磁石般低緩而魅惑,帶著不容抗拒的吸引力,裹著只屬于她的柔情與寵溺。
“煙兒閉眼,爹爹的玉莖,只給煙兒瞧。”
杜若煙含嬌淺笑,乖順地合上杏眼,仿佛一尾柔順的小獸,將爪牙盡數收起,靜靜地等著爹爹的下一道吩咐。
一陣衣物摩擦的窸窣聲,爹爹溫柔輕喚。
“乖寶,現在可以睜眼了。”
杜若煙笑意盈盈地睜開雙眸,朦朧間望見爹爹那張染著薄緋的俊顏,眼底氤氳著一層濃得化不開的桃色。
她不明白,今日的爹爹為何總籠著一抹她看不透的紅意。
那抹顏色像是從眉眼間慢慢滲出,襯得今日的他格外俊朗,亦格外攝人心魂。
待視線漸漸清明,杜若煙的眸子也隨之微微放大。
像被什么猝然牽動了心弦般,瞳色一點點漾開,越睜越亮,越睜越大。
她發現爹爹身上多出一樣之前從未見過的巨物。
它通體呈現出一種暗沉的赤紅色澤,宛若一尾蟄伏的巨龍正欲騰空而起。
又似一座孤絕的險峰突兀地矗立在綿延山巒之間。
那巍峨的峰體上盤繞著青灰色的虬勁藤蔓,頂端竟生著一個銅錢大小的泉眼。
每當這擎天巨柱微微震顫時,那泉眼便會吐出幾滴晶瑩的水珠。
最令人心驚的是這物的形制,竟有嬰孩臂膀般粗細,長度更是駭人。
杜若煙光是想象這東西抽打在身上的情形,便覺得脊背發涼,雙腿不自覺地發軟夾緊。
“爹爹,這便是玉莖嗎,竟長得這般……雄偉,煙兒,煙兒能摸摸她嗎。”
杜若煙雙眸凝滯,一瞬不眨地注視著那巍然聳立的赤色巨峰。
她只覺得心口發燙,指尖不自覺地微微顫抖,竟生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渴望,想要伸手觸碰那驚人的存在。
杜珂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,見她非但沒有厭惡之色,反而眼波流轉間透出幾分隱秘的向往。
少女未經人事的懵懂與身體本能的躁動在她臉上交織,凝脂如玉的肌膚漸漸染上一層薄薄的緋色。
杜珂的唇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,寬厚的手掌覆上杜若煙纖細的腕子,帶著不容掙脫的力道,引著她向那駭人的巨物探去。
指尖相觸的剎那,杜珂喉結微動,呼吸明顯粗重了幾分。
&ot;煙兒既想摸,爹爹自然要滿足你。&ot;他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沙啞和誘哄,溫熱的氣息灼人地拂過杜若煙耳畔。
當她的指尖終于觸上那滾燙的肉棍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