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份無微不至從何而來。
杜應澤故作輕松地笑了笑,想起了余思年剛剛的稱呼:“怎么喊你老板呢?嚴格說起來,我才是他的老板吧!”
只是當時迫于厲云霆的打壓,他完全沒辦法擺老板的架子。
厲云霆的目光總是會輕易就被余思年吸引過去,然后自然地露出溫和的笑意:“他突然提出要去工作,我哪能放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