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能看到厲云霆身體四周正在蒸發的寒氣。
只有厲云霆自己清楚,他再做多一些,就違背當初的意愿了,對于一個只是玩玩的人,怎么能附加真情實感。
那些殘忍的傷痛,他不要再經歷一次。
余思年坐著發了一會兒呆,才回神拿起被厲云霆扔在沙發上的藥瓶,自己熟練地揉著腳踝,他時常受傷,其實這樣程度的傷痛對于他來講只是九牛一毛,但不知為何,在面對厲云霆的時候,這份油然而生的“矯揉做作”,似乎在悄悄地發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