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」,是刻進骨血里的習慣,是她在極度恐懼里的本能求救。
沉御庭微垂著眼,冷冷望著她,像是在看一只失去掙扎力氣的籠中鳥。他沒有心軟,反而更冷漠地收回視線,手中煙霧緩緩散開,彷佛她的哭聲于他而言不過是背景雜音。
邱子城見狀,心里的怒氣卻更加翻涌。林書知哪怕此刻被他壓在身下,唇間喊出的第一聲仍然是「主人」,而不是他。他像被狠狠羞辱一般,偏執的占有欲催促他更加瘋狂。他扣緊她的腰,抽插得狠戾失控,像是要用這種方式將她從沉御庭的影子里硬生生拉出來。
林書知哭得喉嚨沙啞,眼淚模糊了視線,卻仍本能地朝沉御庭的方向望去。她的手指甚至不受控地蜷曲,像是想伸過去抓住一點救贖,可只觸到冰冷的空氣。
「不、不要肏那么重別這樣肏邱醫生」林書知知道比力量比不了,只能淚眼婆娑的哀求邱子城。
邱子城心底有氣,他發狠的律動,她就應該是他的,林書知不知道他為什么越肏越兇,激烈的搖頭,瀕臨崩潰的求饒:「邱、邱醫生停下拜託」
林書知的身子抖得跟篩子似的,把臉矲開不再看著邱子城,聽著哭得委屈極了。看到林書知已經逐漸放棄掙扎,迎合著自己,他心情舒服了很多。
「知知乖,我會好好疼你。」邱子城這會兒語氣溫柔多了,動作也輕柔了許多,他仔細摩挲著她肉壁上的軟肉,根本無法冷靜下來。被吸得好緊操!
夜色漸漸褪去,天邊泛起了魚肚白,晨曦的微光卻無法驅散這間密室里沉重的陰霾。
林書知肏到疲憊地伏在邱子城那厚實而冰冷的胸膛上睡著,呼吸逐漸平穩,身體如同被鎖鏈束縛般無力,緩緩滑入沉睡。她的發絲散落,倦意掩蓋了恐懼,體內還含著邱子城濃稠的精液,沒有人知道,她的靈魂正被這四面圍墻吞噬。
房間的另一個角落,沉御庭的身影幾乎融入黑暗之中。他身形挺拔,肩膀緊繃,手指在冰冷的墻面上無聲摩擦,發出細微卻令人不安的聲響。
那片沉寂的空氣被他的冷冽嗓音劃破,帶著刀鋒般的尖銳刺入心底:「知知給你肏過抱過了,行了吧?」
他的話語宛如一把冰冷的利刃,割裂了夜的寧靜,字字鏗鏘,像是鎖鏈緊緊纏繞在這狹小空間里的每一個角落。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迫感,沉重得讓人幾乎窒息,彷彿連呼吸都被抽走,只剩下冰冷的恐懼與緊繃的神經。
邱子城緩緩轉過頭,眼神冷峻得猶如寒冬刺骨的霜雪,毫無溫度,只剩下冰冷的算計與挑釁。他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,像是黑夜中最陰冷的詛咒:「知知現在也是我的了。」
沉御庭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陰沉如深淵,眼中燃燒著一團不容忽視的怒火。那怒火在他眼底盤旋,化作無形的枷鎖將整個空間牢牢禁錮。他的呼吸變得急促,胸膛因壓抑而起伏,一切情緒似乎都被黑暗緊緊攫住,幾乎要爆炸成無聲的風暴。
整個房間彷彿一座密不透風的牢籠,四面墻壁逐漸收縮,空氣變得沉重而粘稠,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自由。幽暗的燈光忽明忽暗,影子在墻壁上扭曲蔓延,如同黑暗中的幽靈,無聲地吞噬著一切生機。
林書知在這壓抑的空間里沉睡著,夢境卻被無形的鎖鏈束縛,掙扎著想要逃脫,卻找不到出口。她的身體被兩人的強烈對峙擠壓成無處可逃的孤島,彷彿這間屋子就是她的墓穴,幽閉感像冷冰冰的鐵鎖一樣,緊緊箍住了她的呼吸與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