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書知看起來可憐極了,邱子城駭人的雞巴想要整根插入,可他的性器實在要太過粗大,身下的女人塞著口球抗拒的瘋狂搖頭大哭,眼淚一顆顆的滴落在沙發。
「嗚嗚……」
邱子城或許是于心不忍,修長的手指蹂躪那顆嬌嫩的敏感陰蒂,另外一只手溫柔的撫摸她的耳垂,男人聲音很沙啞想哄人:「知知放松點好嗎?我也是第一次,聽話好嗎?」
林書知的眼淚一顆接一顆地滑落,順著臉頰落在鎖骨,溫熱很快被冰冷的空氣吞沒。哭聲被口球悶住,只剩下壓抑的嗚咽與斷續的喘息,像一只被困住的小獸,竭力想呼救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。
她的肩膀隨著情緒顫抖,指尖在繩索下無力地蜷縮,腕上的紅痕被淚水沾濕,仿佛更刺痛了她的皮膚。
她想躲,想退,可是邱子城的重量將她釘在沙發上,連轉頭的余地都被剝奪。
林書知只能把滿是哀求的目光投向沉御庭——那雙本該是她依靠的眼睛。她的視線一次次搖晃著,像是抓著最后的救命稻草,用眼淚告訴他:求你,把他推開。
邱子城回頭看向身后面容冷峻的男人:「知知好緊,我插不進去。」沉御庭挑眉,最后他站起身來,抱起林書知將她的腿掰開,肉穴暴露在空氣中,肉洞一張一合的像在呼吸。
邱子城他掐住林書知的細腰整根插入嬌氣的嫩穴里,肉棒被肉洞完全填滿,他們像在耐心觀賞一場秘密而殘忍的實驗,目光冷靜又專注。
女人的身體忽然繃緊,像被無形的弦狠狠拉到極致,下一瞬整個人輕輕一顫——那顫抖像是從脊椎深處抽出的戰栗,透著無處可逃的脆弱。
淚水幾乎是失控地涌出,打濕了眼角與鬢發,蜿蜒滑落的細流映著昏暗燈光,仿佛將她徹底暴露在他們的注視之下。
上面濕漉漉的,帶著屈辱與莫名的快意;下面更是洶涌得不受控制,像失守的堤壩被完全沖垮,滾燙的潮水淹沒了一切理智,令她整個人都陷在混亂與羞恥交織的深淵中。
男人粗長的肉棒狠厲的抽插嫩穴,林書知感覺自己的逼都已經肏到麻木。邱子城逐漸熟悉上手,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狠,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,每一次都肏地極重,林書知覺得她真的會死在這沙發上。
沉御庭淡淡說「子城,別肏壞知知。」聽起來很溫柔,其實是在找個借口,把自己腐爛的心情塞進你懷里一樣,人都需要發洩。
林書知被肏的身體激烈的上下起伏,但那根粗大的雞巴還沒有要射精的意思,邱子城覺得很爽,他從來都不知道可以爽到神經顫慄血液沸騰,但或許是因為肏的人是他的知知,林書知也變成他的了。
她雙手被捆綁在頭上,還戴著口球,衣服已經都被脫光,兩條腿被掰大開,邱子城一手扶著她的身體,另一隻大掌揉捏又渾圓又挺的大奶子,櫻花粉的乳尖被他揉的硬挺。
「唔——」
嫩穴還在流水,邱子城急躁的插入粗大猙獰的肉棒,碩大的龜頭擠開蚌肉推入穴甬道內,摩擦著敏感的壁肉跟小肉塊,林書知覺得很撐很脹,她的眼淚都快哭干了。
粗大的龜頭狠厲的戳著深處的g點,邱子城發現自己對林書知的感情,遠比他預想的更復雜、更深沉。那并不是單純的占有欲,也不僅僅是獵物被捕獲時的興奮。
他開始意識到,林書知身上的那種純凈與順從,仿佛是一道脆弱的光,在他漫長浸泡于黑暗中的生命里,投下了罕見的溫暖影子。
然而,這份喜歡,帶著濃厚的陰影。
邱子城清楚地知道,他并不想像某些惡徒那樣對她動手,那種殘忍的破壞對他而言毫無意義。相反,他渴望的是更深層次的掌控,一種比暴力更細膩、更徹底的禁錮。
他想把林書知困在他的世界里,像沉御庭一樣,將她變成他的唯一。
這是柔情蜜意的捧在手心,也這是無形的鎖鏈,緩緩纏繞,直到她的每一根神經都被這份黑暗和控制所浸透。
他想讓她的世界里,只剩下他一個人,孤絕而寒冷,卻足以壓倒一切生長的可能。
這份禁錮比刀刃還鋒利,比牢籠還沉重,令人窒息。
邱子城的內心,也在一點點被這份暗黑的欲望吞噬,越陷越深,仿佛無路可退。
他開始思考,如何在沉御庭已經搭建的牢籠之外,筑起一座更深的監獄,將林書知永久囚禁,而不是摧毀她,而是讓她依賴他、仰賴他,無法自拔。
這場心理的游戲,比任何暴力都殘酷。
他笑得很淡,眼中卻燃燒著幽暗的火焰——那是欲望,也是野心,更是深不見底的黑洞。
邱子城掐住林書知的腰肢挺腰兇狠的沖撞,將嫩穴肏的水流不止,淫水順著她的臀縫蜿蜒流下,他想聽林書知的嬌吟,不然實在太過安靜了。
邱子城摘下了她戴著的口球,林書知的哭聲在房間內響起。
「主人……求求您放過我……」
聲音細若蚊鳴,帶著哭腔,林書知渾身都在顫抖。那一聲「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