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御庭終于將她抱進懷里,那不是安慰的擁抱,而像是將戰利品收進囊中。
他輕撫她濕漉漉的發絲,沐浴乳洗發精都是他喜歡的味道,林書知可以討他歡心,那個聯姻的女人不行。
窗外風聲掠過枝枒,彷彿整個世界都噤了聲。房間里只剩下兩人急促交迭的呼吸與淚聲,在壓抑而低沉的氣氛中愈發明顯。
林書知跪伏在沉御庭腿側,像一隻被拋棄又乞憐的狗,指尖緊緊抓著他西裝的下擺,身體顫抖不止。她的雙眼紅腫,淚水順著臉頰滑落,濕透了他胸前的衣料。
她無助地蹭著他的手臂,小小地哀求著,聲音顫抖而哀戚,宛如碎裂的玻璃:
「主……人……」
她自卑得像被踩碎的花瓣,只求一點認可與留下來的資格。
沉御庭垂眸看著她,眼神深如深海。他伸手扣住她下顎,迫使她抬頭與他對視,拇指擦過她濕潤的臉頰,動作輕柔,卻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掌控感。
「知知,你只要記得一件事?!?
他微笑,笑意冷淡卻深刻,像是拴住她命運的鎖鏈:
「你是我的?!?
他語氣低沉,字字如同冰冷的金屬落在皮膚上,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。
「結婚后,我依然會跟知知住?!?
他一邊說,一邊將她拉起來抱進懷里,讓她坐在自己腿上,動作帶著某種故意的調教意味。
「但我不會跟妻子住?!顾曇舾土诵裨谒吺┲?,「她只是法律上的人偶,一紙契約?!?
「真正屬于我的,只有你?!?
他低頭吻了吻她額頭,又緩緩落到她耳垂,像是獎勵,又像是標記。
「知知不是不夠好,是太好了,乖得讓我想一輩子藏起來,只給我看,只給我玩?!?
他說著,手已順著她纖細的背嵴滑落,緩緩扣上脖頸上的項圈鎖——那是她身份的象徵,是她成為「知知」的開端。
鎖扣「喀噠」一聲閉合,像某種儀式完成的聲音。
林書知眼眶又紅了,卻不是因為痛苦,而是因為安心。她把臉埋入他的胸膛,小小地嗚咽著,感受到那份來自深淵的溫柔與病態佔有——是只有沉御庭才能給予的東西。
「放心。」
他的語氣忽然柔了幾分,像極了深夜里的催眠者:
「不管未來怎樣,知知都是我的。你會哭,會逃,但你永遠離不開我。」
「因為你是被我養大的?!?
「你連害怕與渴望,都只屬于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