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趴在路不怠身上喘氣,容忍著他在你穴里的小幅度艸弄。
等高/潮過去了,你便毫不猶豫地起身去廁所清洗,拋下幾把還高挺著的,一次都沒射過的路不怠在原地。
等你從打理好自己重新出來時,路不怠的眼睛都已經憋紅了,手腕在掙扎之下被磨得一片通紅,幾把也漲得不像話。
你笑瞇瞇過去給他解綁,頗有種自己報復成功的爽感。
路不怠在被放開的下一刻就往你身上撲,卻被你一句“路不怠”呵斥住了。
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,連手都恢復了被捆著的姿態。
你歪頭盯著他,莫名真的體會到了幾分,養大狗狗的快樂。
你將浴袍上的帶子扯下來丟給他,撐著臉坐到一旁,“不想要嗎?”
路不怠就在你的視線里,一邊咬住帶子的一頭,一邊用幾把狠狠蹭著帶子。
你問他,“為什么要咬?”
路不怠才松嘴,乖巧地回答,“帶子上有主人的味道。喜歡。”
你被他這個回答激得耳朵發紅,一邊在想明天路不怠徹底清醒過來會是什么什么反應,一邊笑瞇瞇繼續逗他,“那摸給主人看?”
路不怠認真點頭,先將帶子團成一團握在手里,才將幾把放了上去。
你被這直面沖擊的男色弄到面紅耳赤,視線從他身上移開,只能通過耳朵判斷他的狀態。
然后在他快到的時候,命令道,“不許射。”
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,喊你主人才施舍般,讓他射了出來。
152
第二天清醒時,你只想原地去世。
因為被路不怠從未有過的弱氣姿勢勾/引住了,自己主動騎上他的幾把還玩起了控射
你想死。
不過,你的尷尬情緒持續到路不怠出現的那一刻就消失了。
因為路不怠比你還尷尬。
路不怠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視你,只交代了些必要的收尾工作后,便火急火燎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你原以為,這一遭事后,短時間內路不怠都不會再跟你提起情情愛愛的事了。
卻不想,路不怠回去休息了片刻后就好似對這件事消化完畢,整個人又恢復了平時游刃有余的樣子。
這下又換成你尷尬了。
路不怠只當沒察覺到你的神色,又拿了幾份資料給你看,挨個跟你說明回去的工作。
你在他聲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,慢慢慢慢地恢復了正常。
畢竟,再怎么情緒跌宕,碰上又多又密的工作安排,也會慢慢萎下去。
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時,路不怠突然開口,“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釋一下。”
路不怠抬眼看向你,認真地重申,“我沒有喜歡過周容棲。上次喝醉的時候,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一件事,但是繞來繞去,還是沒有說清楚。”
他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條皮鞭,摩挲著它的把手,“小的時候做錯事時,我母親就會用這個抽我,很痛,但是不會留痕跡。”
路不怠將皮鞭沿著自己的脖頸繞了一周,在交叉處打了個結。然后將鞭子遞給了你,“我想把這條鞭子交給你。意思是,我愿意為了我所做的錯事贖罪。顧白行,我愿意當你的狗。被馴化,被鞭笞只需要,你允許我當你的狗。”
他低低俯下/身,又抬起頭看你,手顫抖著,將鞭子遞到了你的手邊,“我愿意當你的狗。”
我愿意當你的狗,只要你分給我一點點的關注。同情、可憐或者是憐憫。
什么都好,我不要跟你毫無關系,我不要跟你分道揚鑣。
這條瘋狗親自給自己戴上了狗繩,并將繩子交由自己選定的管控人。
你沉默了很久很久,最后還是接過了鞭子。
也許是你骨子里的圣母病同情心,就算一次兩次栽過坑,就算被算計被欺瞞,當他們伸出傷橫累累遍體鱗傷的手時,你還是會選擇握住。
你捏著那根鞭子,恍恍惚惚下了飛機。
腳踩到實地時才發現鞭子居然還被你捏在手里,而另一頭也還綁在路不怠的脖子上。
你被驚得后背都出了些冷汗,好在掃視一周才發現機場并沒有什么人。
路不怠抬手將鞭子取了下來,綁成一團放進了你的手心里。
“是通道,我事先說明過了,現在不會有人的。”路不怠解釋道。
你張嘴想罵他,就又被他驚天地泣鬼神的一聲“主人”給噎了回來。
惱了又惱,還是道,“我不需要什么狗,你正常點。”
路不怠就說,“我知道小白不需要狗,但是我想當小白的狗。”
說著,他還低低“汪”了一聲。
你被他驚得拔腿就跑,連鞭子都忘記還給路不怠了。
只是,在你離開時路不怠問你,“我現在可以追你了嗎?”
你的嗓子卡了又卡,還是拋下了一句,“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