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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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件事過后,你的生活依舊如常。
周容棲等人好似也發(fā)現(xiàn)了路不怠的加入,但因為心中有愧或是其他什么,他們并沒有在你面前鬧。
你搬回了自己從小住著的房子。
老婆跟夏歸齊經(jīng)常會因為爭在你這里的留宿機會而大打出手,后來又莫名達成了一致,一人霸占你一晚,剩下那個人去客房睡。
沈渡因為要管理一整個大公司,經(jīng)常幾天都見不到人,每每一回來就像是塊半融化的雪糕趴在桌子上。
你就打趣他之前是怎么過來的。
沈渡說自己的天賦是點在計算機上,不是點在企業(yè)管理上。
說這話時語氣哀怨。
而路不怠則像是真真正正的狗一樣,上班時總愛在你面前晃悠著刷存在感,下班后也要粘著你,卻又時時刻刻看你的臉色,只有你說可以的時候他才能跟著你一起回家。
你覺得路不怠也有些大病,找機會把他一起打包進醫(yī)院就醫(yī),從此加入了浩浩蕩蕩的吃藥大隊。
沈驕?zhǔn)窃谏罘€(wěn)定下來的第五年出現(xiàn)的。
他回來那一天,反應(yīng)最大的反而是沈渡。沈驕還沒跟你說上幾句話就被沈渡派去管理公司了,直直在公司呆了三天三夜才回來。
一回家就抱著你往床上走,腦袋剛沾床,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睡過去了。
你無奈地幫他揉太陽穴,試圖讓他舒服些。
等第二天醒來后,沈驕跟你倒了足足30分鐘的苦水,核心是沈渡就是個冷酷無情的沈扒皮,什么重點項目精華項目一個沒動,全部攢著留給他,他在公司加班到差點懷疑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。
你就笑著聽他說,時不時幫他順毛。
當(dāng)然,等沈驕徹底清醒過來時,也通過沈渡明白了你們現(xiàn)在的關(guān)系。
你其實很擔(dān)心沈驕會不能接受這種畸形且不定的關(guān)系,可他倒像是一點都不在乎,將你摁在懷里很親了幾口才說自己無所謂那些東西,只要能跟你在一起,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。
18歲的小瘋子做夢都不敢想能跟顧白行在一起。
30歲的沈驕實現(xiàn)了他不敢想的夢。
【番外?if老婆是總受】
避雷:開頭老婆是總受,小夏大佬小白是后攻
梗概:后攻們都以為被老婆撿回的小狗會是新攻,結(jié)果小狗卻盯上了后攻之一的小白……
1
六月多是臺風(fēng)天,早晨還是艷陽,午覺醒來已是暴雨。
老婆有事出門,到現(xiàn)在還未歸。你有些擔(dān)心,便打開了房間的燈,從屋內(nèi)走了出來。
客廳也是一片亮堂,耳邊是噼里啪啦的雨聲。
你才發(fā)現(xiàn)原本各自呆在房中的兩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(jīng)出來了。
夏歸齊窩在沙發(fā)上打游戲,手指飛快跳動,臉上滿是兇氣。路不怠則是坐在另一頭,手里拿著份報紙,半天也沒翻過一頁。
你撈起白菜,坐在了另一側(cè)的高腳椅上,心不在焉地幫它順著毛。
外面風(fēng)很大,黑沉沉壓著,似是風(fēng)雨欲來。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夏歸齊的動作隨之越來越暴躁,和一旁幾乎凝固的路不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你也不太坐得住,從兜里拿出手機,消息剛打到一半,門就被敲響了。
路不怠唰地將報紙壓在桌上,快步走去開門。
然而,門開的那一霎那,路不怠周身的氣息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去。
你有些不好的預(yù)感,從午睡起床后就隱隱盤在心口的不詳似乎印了真。
夏歸齊早已將游戲退出了,這會兒也坐直了起來,面色冷凝。
“不怠……”你聽見老婆細軟的,帶著幾分討好和小心翼翼地叫他。
路不怠這才側(cè)過身,將門口的人展示給我們看。
是老婆……和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男子。
男人比老婆高出一個頭,半身濕漉,手臂強硬地環(huán)在老婆的腰上,眉目銳利,帶著野性的氣息,站在路不怠旁邊竟也毫不遜色。
他的目光沉沉,依次從路不怠和夏歸齊身上劃過,最后落在了你的身上。
男人的攻擊性太強,加之他緊緊貼著老婆的動作,讓屋內(nèi)的人都明顯感受到了一種來自雄性情敵之間的,毫不掩飾的挑釁。
老婆不自在地捋了捋袖子,上前半步避開了男人的手,低垂著眼道,“這是沈驕,來來家里借住幾天。”
不敢看人,說話還磕磕絆絆。
你的眉梢微不可查地向上抬了些,沒什么情緒地看向男人。
幾個男人都沒有出聲,臉色一個賽一個難看。
老婆有些慌張,委委屈屈地朝你看過來,像是一只被嬌寵慣了的貓,明知自己犯了錯,卻還是理所當(dāng)然地覺得男人該寵著他。
不,你看了看懷里的白菜,貓都沒有他嬌。
夏歸齊冷笑了聲,從沙發(fā)上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