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他這是在解釋給你聽,別扭之余,又不得不承認,跟路不怠這樣的同事一起工作,確實舒心且高效。
飯局到10點多就散場了,路不怠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,臉頰脖頸都是紅通通一片,搖搖擺擺跟在你身后。
你原本想將他送回他的房間,但路不怠一直粘著你,你一說他,他就懵懵懂懂地抬頭看你,看起來無辜而迷茫。
你怕他一個人呆著出什么事,到底還是讓他進了你的房間。
你將路不怠放在客廳,自己先去洗了個澡。
從浴室出來時,路不怠還跟進去前一樣,乖乖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,一動不動。
你走過去,伸手在路不怠面前晃了晃,“還好嗎?”
“還好,”路不怠握住你的手,慢吞吞說,“你晃得我有點頭暈。”
你懷疑地戳了戳他,將手抽了出來,“那就行,你自己呆一會吧,腦子清醒了就回自己房間去。”
“等一下,”路不怠緩慢起身,一步三晃地晃到你面前,“我有一件事,想問你。”
你沉默了片刻,不打算跟醉鬼糾纏,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不是、沒有,”路不怠舌頭打結,皺著眉,“我,我要當你的狗!”
“?”
你本就沒多醉的腦袋被他這句驚天劈地的當狗言論徹底震醒了。
“你,你真的喝醉了。”你伸出兩個手指,“這是幾?”
路不怠搖頭,“我沒有喝醉,我就是要當你的狗!”
“算了,”你悻悻地將手放下,搭著人的肩膀將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。
只是路不怠在被你觸碰的時候很乖順,你的手一離開,他就又彈射起立,“我要當你的狗!”
這是戳到什么奇怪開關了嗎?你頭疼。
“我沒有喝醉,”路不怠抬起醉蒙蒙的眼睛,一字一字往外蹦,“我沒有喝醉,我只是清醒的時候,怕惹你討厭,所以,只能在喝醉的時候說。”
你好笑道,“喝醉了就不怕我討厭了?”
路不怠臉色凝重,搖頭,“怕,但是喝醉的時候,腦子跟心不會那么快連在一塊,就可以繼續說,一直說,什么都不用怕。”
你啞了片刻,眼睛審視地盯著路不怠。
他好像是醉得不清,又好像很清醒。大概是熱了,他的衣服被自己扯得亂七八糟,露出半個結實的胸膛,渾身都是粉紅的,配上那張被酒氣熏染得有幾分弱氣的臉,看起來居然有些秀色可餐。
你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就伸進了路不怠的衣內。
路不怠疑惑地看了看你,又看了看在胸膛上摸來摸去的手,似乎悟了什么,一把撕爛了自己的上衣。
你看著意外配合的路不怠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一句“做/愛嗎?”脫口而出。
你話出口了才自知失言,恨不得原地失憶。
你原先對性并不熱衷——起碼沒到看著一個人的裸/體就會說出這種混賬話的地步。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容棲還有另外幾人玩壞了,你看見他們時,心中便會冒出欲念。
路不怠看著你,主動拿起身上的衣服碎片捆住了自己的手。
他將手遞到你面前,示意你將結拉緊。
路不怠乖巧到令人吃驚的地步,你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。
他抬腿將褲子也踢了下去,眼睛盯著你,“不是要,做/愛嗎。”
你沉默了片刻,做人的良知還是讓你放棄了乘人之危的想法放棄了一半。
你自暴自棄地將捆著路不怠手的另一頭衣服綁在了椅子的把手上,而后褪下了自己的褲子,將手指放進去擴張。
路不怠的幾把半立,眼睛發愣地盯著你,等你完全擴張好時,他的幾把也全部挺立起來了。
你也不知道他這是喝醉了還是沒喝醉,按理說喝醉了的男人是硬不起來的。
但是路不怠的眼神呆呆愣愣,按他的性格,應當不屑于裝醉騙你。
算了,色字頭下一把刀,褲子都脫了,這些有的沒的,明天再說吧。
你將路不怠的幾把騎了進去。
得益于這段時間被他們幾人的折騰,你只感到了些許的酸脹,不再像頭一回的劇痛。
騎乘的姿勢如果不把控好,很容易整個頂入。
你小心翼翼地撐著路不怠的腹部,調整著坐下的角度。
穴里那塊軟肉被狠狠頂過,控制不住地收縮,夾緊了抽/插的肉物,淫液順著淌出,流滿了路不怠的大腿。
你并沒有全根納入,而是只吃了三分之二就起身,又快速坐下。
路不怠的神情很是難耐,眉毛微微皺起,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,卻被你死死壓住。
你自私自利地把他當作按摩棒一樣玩,等穴里被艸弄到爛熟,穴里的汁都忍不住噴出來是才一口氣坐到了底。
跟穴內同時高/潮的還有你的幾把,精/液在晃動中噴射出,淋淋漓漓灑了路不怠滿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