氅,猛地俯身壓上江簫笙的胸膛,扶著他的膝蓋向兩側(cè)推開,下身隔著兩人未退的衣料重重頂了幾下。
清晰的異物感擦過穴口,一下又一下,連續(xù)且蠻橫,強烈的刺激激得江簫笙又起來了。他濕透了,從里到外,被姚盛的愛燙得不知所措,只能緊緊握住兩人糾纏的發(fā)。
津液沿著嘴角滑落,他含糊地說:「等你、你回家之后。」
霎時,姚盛動作更狠了,一遍遍地擦過江簫笙的昂揚,還折磨著那塊軟肉,好幾次要撞開,又快速退去,吊得江簫笙忽上忽下,無助地晃著頭。
「姚盛你渾、渾蛋!」陌生的快感狠狠燒著江簫笙的理智,他小腿抽動,幾乎要洩了,又兵敗如山倒地被姚盛拿捏著,走不到最極致那刻。
姚盛笑了,鬢發(fā)浸在汗水里,眼瞳異常光彩,是得不到抒發(fā)的慾望在咆哮,「這樣你才會記得想我。」
屋外酷寒凍骨,一墻之隔,卻是越燒越旺的熱意,久久未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