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她的耳朵其實不遑多讓。
師兄沒有絲毫的反抗,反而把頭進一步壓低,讓崔淮更不費力地欺負他。
獵物放棄抵抗,予取予求,貪心的獵人可不會手軟。
啃咬脖子的感覺與親吻嘴唇截然不同,崔淮能感受到血液在皮膚下的細微流動,她伸手扒開師兄的衣領,一手在精致脆弱的鎖骨上細細摩挲。
崔淮發(fā)現,凡事她咬過、碰過的地方就有紅色暈開,扶欽的頸側像是一張落梅圖,深深淺淺的紅在上面綻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