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鞭子往腰間一纏,拉著杜子笙往屋內進。
這處二層小樓被林青云起名為望月樓,兩人走過樓梯,剛登上二樓,杜子笙便看到一片月光灑進屋內,抬頭看去,正中間的屋頂被挖出一個大洞,鑲嵌上大片的玻璃。
地上鋪著大片的絨花地毯,進門前林青云就囑咐他到了二樓要脫去鞋履,絨毛透過錦襪搔癢著他的腳底。
少女走得飛快,二樓被打通,杜子笙看見她正埋頭在床上的小柜子中翻找著什么,他湊上前去看,便被她一把按在了床榻上。
林青云手指蘸取白色的軟膏,示意男人抬起頭,往他的脖頸處涂抹,只不過涂到中間咽喉處的位置時,那喉結總是滾來滾去,給她增添了不少工作量。
她站得腿酸,見此情景,干脆坐到了杜子笙的懷里,按住他的喉結哄道:“一會就好了。”
“嗯”的一聲從她的頭頂傳來,林青云手指又沾了一大坨往男人的胸口處抹,冰涼的藥膏被手指帶的溫熱,疼痛感消去,杜子笙心口升起密密麻麻的癢。
他害怕下一秒自己就會忍不住喘息出聲,趴在少女的肩頭求她憐惜,干脆閉起嘴巴。
“好了。”林青云收回手,就要起身,反被男人拉回床榻,他摟住少女的腰肢,曖昧地游弋,問道:“青青,我們都好些天沒有一起聊天了,你難道不想我嗎?”
林青云頭點的飛快:“當然想你啦。”男人的唇吻在她的肩頭,聽她這話抬起頭,露出一張面色緋紅,引人想入非非的臉,幽怨地問道:“那你怎么不來找我?”
他舔吻著林青云的耳朵,林青云狡辯說道:“我最近…有些忙…在練武…”
杜子笙笑起來:“那青青可知銀槍?”林青云點頭,便聽見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“我精通此術,青青何不來向我討教一番?”
兩人探討武藝一整夜。
次日,杜子笙便牽來一匹棗紅色的駿馬,皮毛油亮,性格溫順,林青云的手摸著低垂著的馬頭,格外喜愛,問道:“這匹良駒是?”
男人笑著將韁繩遞到她的手里,說道:“是您的了,大人。”
林青云接著問道有無名字,得到了無的答案,便興高采烈地為其取名,三六也在空間里嘰嘰喳喳地發表自己的意見,最后取了流星這個名字。
有了一匹好馬,林青云騎馬的積極性變高,謝
鳴知自告奮勇地說自己會馬術,她就有了專門的教導老師。
這老師平時倒也盡職盡責,只不過夜間做起了梁上君子,非要和她在床榻上探討馬術,白天練習,晚上也刻苦,秋狩將近,林青云的騎術已小有所成。
時間回到現在,林青云收起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,專心地騎著流星往叢林里趕去。
空中掠過一片陰影,她抬頭,看見成人字飛翔的一批大雁,它們撲扇著翅膀橫跨草原,林青云欣賞這副“落霞與孤鶩齊飛”的美景,馬蹄的噠噠聲響起。
她回頭望去,見到了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,馬上的蕭鳳澤穿著身黑色的騎裝,上面鋪著大朵大朵的金色蓮紋,華麗逼人。
蕭鳳澤見林青云行禮朝她輕吹口哨,輕勒韁繩,湊到她耳邊調笑道:“臀挺翹啊。”
林青云:“……”她看了眼蕭鳳澤,一板一眼地回道:“殿下您的也不遑多讓。”
蕭鳳澤笑得花枝亂顫,看她的獵囊空空問道:“林大人今日是一點收獲都沒有?”
林青云點頭稱是。
蕭鳳澤看向空中的雁群,從箭箙中取出一支箭,搭在弦上,那把巨大的弓被她拉成滿月,她目光銳利,沉沉地盯著空中的雁群,手一松,“嗖”的破空聲劃過天際。
一只大雁應聲掉落,蕭鳳澤身后的宮人立馬去撿,不一會拿了回來。
這雁被那羽箭扎透,死的干脆利落,林青云剛要出聲夸贊她這射箭技藝高超,就見蕭鳳澤一抬下巴,示意那宮人將大雁放入她的獵囊,說道:“送你了。”
林青云還沒來得及道謝,蕭鳳澤用腳輕踢馬腹,帶著她身后的一行人走了。
她看著獵囊中的大雁頭疼起來,雁是忠貞之鳥,極難捕獲,在古代常用作女子贈予心上人,在六禮中出場率極高。
林青云只當作蕭鳳澤一時興起,想在她的面前秀一秀拉弓射箭的技術。
接下來,林青云往樹林中去,沒遇到麋鹿或者野豬,倒是在樹下找到一窩小兔子,一窩兩只,一只灰一只白,她便將其揣到懷里,見火紅的太陽即將落下,策馬向搭起來的蒙古包趕去。
到了帳外,將獵囊遞給計數的宮人,走進最大的那處蒙古包。
皇帝早已備好宴席,林青云坐在席尾,謝鳴知二人坐在她的兩側,她偷偷將兩只兔子遞給二人。
灰色的那只給杜子笙,白色的那只歸謝鳴知。
杜子笙懷中那只活似灰色的芝麻丸子,趴在他的衣袍上動來動去,而謝鳴知懷里那只兔子瑟瑟發抖,偏生男人的手指還惡劣地揪住它的耳朵。
林青云趕忙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