蠟燭也燒到了根部,在托盤上留下一片蠟油,燭光搖晃,將熄未熄。
剛剛的話題戛然而止,像這頓火鍋一樣。
驟然冷了下去。
孟春喝下最后一口酒,酒液在喉中滾了一圈,好像還是不夠甜。
闔然無聲中,易拉罐砸進垃圾桶的聲音格外刺耳。
孟春出聲喊他:“張醫生。”
張柯特沒動:“嗯。”
“還有糖嗎?”孟春問。
“有吧,”張柯特起身,“想吃什么味兒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