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好魔幻的劇情啊
:雖然弟弟還是丑丑的,但長大后突然就攻起來了
:我現(xiàn)在可以自動腦補弟弟容貌修復后的樣子,好帥一男的!
:他都能長大,不能把臉上的疤去一下嗎
:看久了,其實還挺酷的
:樓上吃點好的吧
:吃什么好的?你們大祭司連張臉都沒有,還好意思嘲我
:我們大祭司不是沒有臉,他是沒露出來
:呵呵,你怎么知道大祭司面具下面的那張臉不是跟弟弟一樣
: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
:話說大祭司在干什么!你舉個法杖你倒是施法呀
:施什么法?火球術嗎?
:我懂了,大祭司是fff團
“什么新游戲?”邵野問。
“哥哥確定要跟我在這里說話?”青年問他。
如今青年的年紀看起來跟他差不多大,卻一口一個哥哥,邵野聽得心里美滋滋的。
這場雨來得快,去得也快,轉(zhuǎn)眼間又是晴空萬里,溫暖的陽光照耀在邵野的身上,他做了個深呼吸,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隨后邵野就更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,青年的身高似乎比自己還高出了一點,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三體人來了也不可以吧!
他問青年:“弟弟,你為什么突然變這么大?還能說話了?還有他們?yōu)槭裁床粍恿耍俊?
青年微笑道:“哥哥讓我先回答哪一個?”
邵野張了張唇,最后換了一個問題:“你現(xiàn)在感覺還好嗎?”
青年唇角笑意加深,他回答邵野道:“感覺很好。”
不知道為什么,眼前青年給他的感覺有點像他在教堂里見到的大祭司,他想象中大祭司對自己笑的時候,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。
邵野抬起頭,大祭司果然還站在高臺上面,正垂著頭看向他們,他好像不受時間停滯的影響,銀白的長發(fā)風中飛舞。
青年出聲問邵野:“哥哥看他做什么?”
邵野又看了看自己眼前的青年,算了,還是別管那么多了,做人不能太貪心,他能救下青年就已經(jīng)很棒了。
“他們會一直這樣嗎?”他指著周圍一動不動的島民問道。
“不會啊,”青年笑著說,“大祭司很快就會解除他們身上的禁制。”
“那還等什么?跑啊!”邵野抓起青年的手,向著小鎮(zhèn)外跑去。
邵野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得力氣,明明剛才累得快要吐血,現(xiàn)在居然能帶著青年一口氣跑了六七里。
人的潛力果然是無限的啊。
確定一時半會兒不會被人追上來后,邵野仰頭倒在柔軟的草地上,閉上眼睛,急促地喘息著,他這一早上實在是夠充實的,希望下次不要再有了。
青年在他的身邊蹲下,不僅氣息沒亂,甚至連臉都沒有紅一點。
他靜靜地打量著邵野,想他究竟為什么要救下自己,一次又一次的。
他在他身邊搞出那么多的動靜,他都能視而不見,晚上在夢里被他玩弄得眼淚都快出來了,早上看不見他,還是會想著去找他。
怎么能這么笨呢?
青年伸出手指,在邵野的胸口輕輕戳了一下,該供給大腦的營養(yǎng)是不是都供到這里來了。
如果當年他真有一個哥哥,或許一切會走向另一個結(jié)局。
邵野感覺自己稍微好點了,他睜開眼睛,看向青年,問他:“弟弟,你叫什么名字?”
青年彎著嘴角,對邵野說:“觀月燃。”
這是他的父母在他出生前就為他取好的名字,可惜他們誰都沒有等到他的出世,也再沒有人叫過他這個名字。
他問邵野:“不過哥哥不是說要給我取個名字的嗎?取好了嗎?”
“大名沒想好,給你想了個小名。”邵野說,大名必須得慎重,他原本是打算回到學校里,借本字典好好翻翻。
但現(xiàn)在既然知道他的名字,也不需要他回去想了。
“什么小名?”觀月燃問他,他在他身邊這幾天,倒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還多了個小名。
邵野從草地上坐起來,他抬手摸了摸鼻尖,咳嗽了一聲,聲音不大,他說:“星期五。”
青年:“……”
在過去的這些年,有很多外鄉(xiāng)人來到過這座望月島,他們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會落入祂的耳中。
荒島、求生,這兩個詞語一組合起來,某本小說的名字就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在那些外鄉(xiāng)人的口中。
觀月燃此時卻裝作不懂的樣子,向邵野問:“有什么說法嗎?”
邵野以拳抵唇,又咳了一聲,他眼神飄忽,對著觀月燃胡謅道:“在學校里,星期五過后就是周末了,代表著美好的生活就要來到。”
“那這個名字不錯,不如就這么叫我吧,哥哥。”觀月燃微笑道。
“還是不要了吧。”邵野尷尬地笑了一聲,他只是隨便想了一想,這個名字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