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即將到來的世界末日,這邊的世界已經不會再有晴天了,烏云密布在天空之上,偶爾會下起小雨,岸邊的海浪洶涌的拍打著,已經不會有出海打漁的漁民了,大家都為了天氣預測的,不久將要到來的暴風雨做準備。
在回家的路上,我破天荒的去了一趟咖啡館,這地方我從來沒來過,因為里面充滿精致的情調讓我不適應,現在就連對社交產生的恐懼與不適應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,我完全變成了一個與過去的我不同的人。
點了一杯咖啡,我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,毛毛細雨落在窗戶上,捧著手中的熱咖啡,我喝了一口,瞬間被苦到了。
為什么會有人喜歡喝咖啡啊,好苦啊。
不過選擇,我選擇順從命運與使命,真的可以嗎。
聽主教那番話,難不成二把手和調查員是反抗命運的人嗎,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,自由與愛,怎么可能呢。
與此同時,另一邊,海勒和調查員約好了在海邊見面后,打著雨傘開車前往,很快就在目的地找到了那位調查員。
海勒之所以聯系卡門羅伊,都是為了他所愛的卡米拉,他想知道卡米拉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,她到底在面對著什么,海勒不想繼續做一個一無所知的人,他想知道更多,調查員好似明白海勒的心思,放任這個青年與他接觸,并且非常旁若無人的在海勒面前介紹起了地底人。
海勒不是第一次看見地底人了,只是這次十分怪異,地底人的身邊有一頭被獻祭的豬,豬的身下是用鮮血畫出來的陣法。
“魯堡新當家的,你看,這就是我要做的。”卡門羅伊絲毫不隱藏自己的想法:“我希望你作為死去的神眷者,魯堡的后代,來幫助我們。”
海勒看見那頭死豬,有些不舒服:“我是來找你詢問關于卡米拉的事情的。”
“哦,對啊,是我太著急了,對,佩格小姐,她也是神眷者,同樣很厲害呢。”調查員仿佛游離于棋盤之外的角色,他一直都是出于特定視角的人,就像是游戲的主角一樣,為了達成一個他所想要的完美結局,他需要為此做出努力。
從佩格小姐手里借來的魔法書,猶如游戲道具,與他產生鏈接后增強了些許調查員的能力,讓他在睡夢之中看見了幾秒的過去與未來。
如果可以的話,卡門羅伊是希望所有覺的都能團結起來,掙脫另一個世界的束縛,他認為,是時候獨立了,不能總是依靠著別的世界的影響來運作這邊的世界,共生關系怎么說都是不健康的,是囚籠。
“其實,神眷者就像是被關進監獄里緩刑的病人,海勒先生,如果你能帶給佩格小姐愛與自由,她或許就能和你在一起了呢。”
海勒只覺得眼前的調查員答非所問:“你為什么和我說這些呢?”
“因為你是個好人,向往完美結局并不是錯的。”
海勒瞬間清醒,他打量著眼前的調查員,這才徹底看清楚卡門羅伊如今的樣子,男人比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瘦了很多,并且手背上長出了鱗片,他點煙的時候可以清楚的看見那些波光粼粼的鱗片,和帶魚的顏色一樣。
他真的還是人類嗎?
“你該不會其實并不知道卡米拉身上發生的事情吧?你是為了和我說這些才約我出來的?我想知道卡米拉的事情,你和我說你的,我對你,還有你們,不感興趣,我只關心卡米拉。”
調查員笑了,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看待愛情的年輕人,卡門羅伊快40了,他已經過了對愛情充滿熱烈的年紀了,看見懷著這樣單純情感的年輕人,他不由的想了很多。
卡門羅伊:“我可以告訴你,但是只能說一半,不然我會被佩格小姐撕碎的。”
海勒點了點頭,就算只有一點,他也想知道。
卡門羅伊讓海勒把耳朵湊過來,在地底人實施動物獻祭儀式之時,調查員先生簡短的將佩格小姐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。
這些故事聽起來很勁爆,包括這個世界隨處可見的紅土,在外來侵略者的眼中是金子,這個世界與另一個時間是相生關系,神眷者又是被愿望堆砌而成的產物。
海勒有些不相信,太繞了,他提出了疑問:“不對吧,我和卡米拉是靈魂半身,如果她是被愿望堆砌的神眷者,那我又是什么呢。”
卡門羅伊帶著可憐的眼神看向了海勒:“只能算是被舍棄的垃圾吧,那邊的世界會映射到這邊的世界,很顯然,許愿的人更喜歡佩格小姐這樣的。”
海勒不說話了,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調查員。
調查員心想,在表達厭惡之事的樣子,眼前的魯堡家族新家主和佩格小姐好像啊,不愧是一體雙魂,他調查出來的時候沒感覺怎么樣,仔細這么一看的話,確實二人有很多相似之處。
“為了拯救這個地方,每個神眷者都做出了屬于自己的選擇。”卡門羅伊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,海勒有些明白了,這個調查員是想讓他代替魯堡家族做出選擇,初代魯堡是什么樣的身份,他或多或少能猜出來,也是那個什么神眷者吧,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