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知道魔法書到底是從哪里來了,要不然我不要那個東西了。”
惡魔們瞬間激動,讓我不要這么想,他們集體變成了一條血色的大蟒纏繞住了我,“那本魔法書既然選擇了你,那么肯定是從能夠被觀測到的地方傳送而來的,能夠賦予特定之人特定能力,猶如安排任務(wù)一樣,絕對不是凡品,以防萬一,你絕對要把魔法書要回來,為了你還有我們的使命,明白嗎。”
這文很電波,女主會逐漸不做人的
我并沒有很快的去找那個調(diào)查員,原因是因為我懶,從惡魔的空間被扯出來后,我平靜的開始躺在床上玩手機,透過窗戶能聽見外面徘徊的自由者的吶喊,他們在某個時間點過后就開始像一群害怕光的生物,在街道上四處亂竄,發(fā)出奇怪的噪音。
我被那群自由者癲狂的噪音吵鬧的心情十分煩躁,于是打開了窗戶,扯著嗓子讓下面的人安靜。
很可惜,自由者并不是被我操控的惡魔,他們不可能聽我的話,幾個奇裝異服,從頭到尾都是藍色紋身岣嶁的家伙,嘶吼著嗓子正在街邊進行著自己的表演。
我看見手邊的跳繩,覺的可以用這個勒死這群家伙,正當(dāng)我想要從窗戶跳下去殺了這幫自由者的時候,兩個流浪漢在樓下喊著我的名字,打斷了我的行動。
他們告訴我,真理的主教要見我一面。
那個老婆子想見我?我從窗戶跳下去,落地的瞬間反手把幾個吱哇亂叫的自由者打暈,然后跟在流浪漢身后前往了教會。
主教就在教堂之中等我,她穿著嚴(yán)實的紅色袍子,坐在面向彩色玻璃的長椅上,抬頭看著懸掛在教堂墻壁之上的十字架。
我散漫的走了過去,站在她的身邊,知道我來后,她讓我找個位置坐下。
“我不信教。”
主教讓我不要這么想:“只是覺的時候到了,我需要和你聊聊,你知道嗎,已經(jīng)有人開始行動了。”
“什么行動?你是說那些想要給我們帶來世界末日的敵人的行動嗎?”
主教搖頭:“不,我和你說過,我們的存在是有使命的,二把手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做出選擇了,他和某個人聯(lián)手,就是那個調(diào)查員。”
我震驚,這種事她是怎么知道的,在我說出了疑惑后,主教瞬間摘下了臉上的面罩,只能看見她一雙空無一物的眼睛,她的眼珠沒有了。
“我的眼睛被一個年輕人偷走了,那雙眼睛是我學(xué)習(xí)得到的能夠目視千里的未來之眼,奪取眼睛的魔法我很熟悉,是二把手,還有另一個和他聯(lián)手的年輕人,我們都見過,那個調(diào)查員。”
我摘下了墨鏡和帽子,確定主教確實已經(jīng)看不見了,泄氣的翹著二郎腿坐在了長椅的另一邊,空曠的教堂回蕩著我們二人談話的聲音。
“所以你找我過來,又是想讓我?guī)湍愀苫睿俊?
主教:“不,我覺得內(nèi)斗是不值得的,我們應(yīng)該聯(lián)手去面對即將到來的命運,既然有的人想要反抗命運做出掙扎,那就讓他們?nèi)ズ昧耍@都是無用的。”
我有了好奇心:“你確定是調(diào)查員和地底人的二把手聯(lián)合嗎?他們的目的是什么?”
主教笑了:“自由和愛之類的吧,或許他們并不想遵循本源的意志變成復(fù)仇的機器。”
“你好像并不抗拒啊。”
主教當(dāng)然不抗拒了,在她看來,這個世界和那邊的世界是相生的,互相影響的,既然命運決定的她的角色,為了更好的保護這個世界,她愿意接受這一切。
“要是魯堡還在的話,他肯定是不愿意的,幸好你早就把他殺了。”
我長長的思索一番,“你把這些告訴我,就這么相信我?你不怕我把你殺了啊?”
主教搖頭:“沒必要,我現(xiàn)在只是個盲人,安靜地等待命運的到來即可,只是在那之前想和你多聊聊,你的選擇應(yīng)該是和我一樣的,所以你要小心。”
調(diào)查員啊,卡門羅伊,他這個主角終于找到了通往自己想要的結(jié)局道路了嗎。
“調(diào)查員手里有一本魔法書,好像是增強了他的能力”
我哈哈笑了出來:“你是因為那本魔法書才被挖了眼睛?那書是我借給他的。”
主教感覺我非常不可理喻,她想不出來我是靠著什么腦回路思考的,為什么要把那么厲害的神器借給別人呢。
“那個青年一看就不是個穩(wěn)定的,你給了,絕對要不回來,為什么這么糊涂。”
“因為我想讓他幫忙找找恢復(fù)成人類模樣的辦法。”我抬頭看著面前的十字架,安靜的說:“我也開始變化了。”
主教沉默了,“別做徒勞無功的事情了,反正審判即將到來,你尋找辦法也是沒有意義的,到時候變成什么樣子都是未知的。”
“還是比較想當(dāng)人啊,當(dāng)一只昆蟲也行,感受著陽光,然后喝著晨露,在短暫的生命之后消失于世間,多好啊。”
“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,如果你也是與我同樣想要履行使命的派系,就要小心那個調(diào)查員,時間越來越近,所有盤踞在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