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啊。”我心里開始琢磨,二把手已經對我如此有誠意了,還說了一些我根本不清楚的東西,到底要不要聽他的話呢。
我低頭看向驚恐抱頭的老板,用手扯著他的頭發讓他抬頭看我,老板強裝鎮定,咧嘴沖我笑,還向我承諾,只要我能把他帶出去,那么這個城市的所有明星隨便我玩。
真惡心,要不是他提醒我我還差點忘了,那些電視上引導別人產生錯誤觀念,脫離大眾的明星也該死。
“我帶你回去啊?!蔽也[著雙眼對老板親切的笑,老板感覺自己找到了希望,還和我保證,只要我帶他從這個惡心骯臟的環境離開,可以給我一千萬。
我的手心出現了拉鏈,一把斧頭從手心冒出,我將這個吸血鬼斬首了。
二把手捂住了雙眼,他不明白為什么我依舊要這么做:“不是和你說了嗎!回去?。∥覀兊囊磺兴枷攵际潜簧衩饔绊懙?,他們的引領會讓神眷者逐漸失去自我?!?
我不懂,斧頭被我扛在肩膀上:“你說我的思想是被神明引領的?證據呢?我就是我啊,我想要殺了他的心情也是我自己決定的,有了這種力量為什么不去改變世界呢?!?
二把手的瞳孔變成了血紅色,他看我的眼神不對了,就像看一個絕癥即將死掉的病人。
“對!沒錯,你的神明和我的神明雖然身份不同,但是做的事情卻都是一樣的,我們都被指引著去殺人,你聽說過真理教嗎,真理教的教主也是神眷者,我和他有書信來往,那是個奇怪的男人,卻總說自己透過第三只眼看見了不久的未來,簡直瘋了,他雖然沒有變成怪物,可他被神明影響的太深了,變成了瘋子?!?
我沒見過真理教教主,想見見來著,一直沒有機會和渠道,沒想到地底人的二把手和真理教有聯系?怎么又是真理教。
“真理教在地面上宣揚世界末日理論,不覺得很扯嗎,”我迅速的說了如今地面上發生的事情,包括流浪漢與自由者之間的沖突。
“我對這群瘋子想要做什么不感興趣,我只希望能好好過日子,你回去吧,不要再來了?!倍咽众s我走,我對此很失望,本來還想再問些東西的,但這孩子好像不想再和我扯上任何關系,我只能割下了老板的頭顱戴在身上,準備上去以后就扔進工廠大門口嚇唬別人。
臨走前,二把手詢問起了我的名字,他小小的身影坐在肉色的王座上,地底人護衛們保護他左右,我滿臉血,翻著白眼回答:“佩格卡米拉?!?
“好,卡米拉,不管你作為神眷者在神明的影響下做什么,請你都不要讓我們難過,地底人遭受地面人的奴役已經有幾百年了,他們很渴望自由的生活。”
“哼,你和我說這些有什么用,和我又沒什么關系,”好像我是個大惡人一樣,明明想要做正義使者殺害那些壞人的,卻被別人看成了壞人,我心里不舒服。
“真理教的教主能看見未來,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,可以去找他,你和他說你的身份,他會耐心與你解釋的?!?
我疑惑的轉頭:“那流浪漢們說的世界末日”
二把手點頭:“或許他真的看到未來的世界末日了吧,畢竟如今的世界,人與人之間互相憎恨,又如此冷漠,活著就充滿了無限的怨氣,全都被一雙網絡大手緊緊攥著,毫無喘息的空間,或許那些神明也對如今的世界感到絕望了吧。”
我持有相反觀點,如果那些神明真的絕望了,那就不會讓我也擁有這種能力,在我看來,神明更多的是在玩耍,不管什么環境,都有玩樂的土壤,就像游戲一樣,什么類型的游戲都有受眾群體。
我帶著老板的頭回到地面了,將人頭仍向工廠大門口之后,我立即離開了,也不知道二把手會不會告訴他們殺人兇手是誰,不過就算說了我也不怕,可能和二把手說的一樣,我真的被神明影響了吧,混亂對我來說真的和游戲一樣了,游戲心態,對很多事都不在意了,仿佛置身于游戲之中的第三視角。
坐在沙發上,我看著新聞報道的關于工廠老板頭顱的殺人事件,二把手居然沒有告密,我有些意外,海勒一如既往的坐在我的身邊吃這東西,他擔心的看著電視新聞,對如今的治安越來越擔憂了。
“卡米拉也要小心一點,也不知道那些兇手都是誰?!?
兇手當然就是我啊,我笑著,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可樂,這可樂是海勒帶來的,我平常不喝的,因為覺的太甜了,但是今天我卻喝了一大口,感覺沒有平時那么甜膩了,非常涼爽。
海勒看向我手中的可樂,他驚呼:“卡米拉,你居然喝了可樂,你不是不喜歡喝嗎?”
我的臉上浮現出了連我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神情,這讓一向開朗的海勒沉默了下來,他安靜地觀察起了我,我被他盯著看有些不適應,讓他別看了。
只是海勒卻問了我一個奇怪的問題:“卡米拉,最近是發生了什么嗎,你的氣質還有你的臉好像都有些不同了,你真的是我的卡米拉嗎?”
海勒問我的問題實在是奇怪,我不是卡米拉我會是誰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