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,沒有正常人會這么吃東西的。
“喝的什么?”我好奇去查看,也想接一杯,被二把手攔住,他不讓我靠近。
“這是我們信仰的神明特意給魯堡家族的人打造的監獄,你喝不了。”
我把這兩個機器翻來覆去的看,工廠老板扒拉我的胳膊,希望我能帶他出去,我踹了他一腳,這家伙居然大喊:“有人代替我了!我可以出去了!”
結果他爬著剛跑到大門口,就被地面出現的一團肉,如同海浪一般卷了回來。
地底人的二把手看見這樣不停的搖頭:“沒用的,這里是神明創造的心靈的監獄,一個人的性格是什么樣的,它的變化就是什么樣子的,如果想要離開的話”
我打斷了他的講話,嘻嘻哈哈的:“那就別讓他離開了,住這里吧。”
工廠老板聽我這么說,立即破口大罵,沒有之前好聲好氣了,他罵我是個沒用的飯桶,一個月只能領取那么點錢,就是個人生失敗者,他不一樣,他是有著千萬資產的有錢人,從這里出去的話,對社會耳朵貢獻比我這個工廠螺絲釘多。
我上去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,工廠是多么貪婪的吸取年輕人的青春,我早就了解,后面還站著一只吸血鬼家族,根扎在城市中央被萬千普通人供養著,享受著從別人痛苦之中奪取的財富,一代又一代,這難道不可惡嗎。
“你冷靜,”二把手看我氣的太陽穴冒青筋了,小孩子以一種小大人的口吻勸說我:“你是被上面派下來談判的吧,為什么一直不想讓魯堡家族的繼承者回去呢,我們不讓他回去是有自己的立場考量的,但是你,你和他一樣都是人類”
既然被問了,我也就不裝了,大手一揮說出了實情:“我被派下來不假,但是我內心還有一個目的,就是殺死老板,我看見他就惡心討厭,這種邪惡的人沒有繼續存在于世界上的必要。”說完,我去追逐老板,手臂上出現了拉鏈,從拉鏈之中冒出來了一把水果刀,我根本沒有把地底人的二把手放在眼里,他也只是個孩子罷了,不可能阻止我。
老板害怕的在這個類似于咖啡廳的監獄之中來回逃竄,我用水果刀大力的削掉了餐桌的一角,那缺口并不是木頭或者塑料,而是粉色的肉,它有組織的在缺口處蠕動彌補著,老板在桌上來回翻滾只為躲避我的攻擊,我也不心軟,連續戳了好多下,老板的肚子被我扎出來了一個血窟窿。
二把手慌了,他生氣的呵斥我:“你在干什么!你要殺了他嗎!”
“沒錯,我要殺了他,這種人死掉對我們所有人都有好處,你把他關在神明準備的心靈監獄中有什么用呢,逃出來怎么辦,這個家族在這座城市就是禍害,殺一個少一個最好了。”
金色頭發的二把手皺著眉頭,并不認可我的話,他看見我手臂上敞開的拉鏈,好似看明白了什么,指著我的胳膊說:“你的這個能力你也是神眷者?”
“什么神眷者?不知道!”我連續又捅了老板好幾刀,這個男人居然還沒死,血真厚。
二把手向我解釋:“就是被神明眷顧的人,會得到神明賜予的不同于其他人的超能力,魯堡家族的祖先就是神眷者,他們用自己的能力累計原始財富,然后打壓其他人,最后壟斷這里的一切,包括日用品,醫療,教育,你殺他可以,但是神眷者死后會變成惡心的怪物。”
我扭頭不理解:“你怎么知道他會變成怪物?你看見過?”老板的脖子還在我的手下,我死死掐著,想讓他窒息而死,看他痛苦求饒,我嘻嘻嘻的笑出了聲,痛苦吧,很痛苦吧,這種邪惡的人就應該這樣痛苦的死去。
“我之所以知道,是因為我也是神眷者,并且我早就已經死去了。”
二把手話音剛落,他的身體開始出現了變化,小孩子的身體如同投影那樣消失不見,取代的是扭曲的張牙舞爪的肉山,垃圾山一樣的血肉上面長著密密麻麻的六張一模一樣的臉。
是個怪物。
我并不害怕,松開了掐住老板脖子的手,歪嘴笑著:“你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就這樣坦誠相見啊,這么相信我?”
他難道不怕我帶著這個秘密出去以后到處說嗎。
肉山的其中一張臉如同拉絲的芝士,伸著看向我:“我很確定,你也是神眷者,如果我的樣子可以給你帶來警醒,你就應該回去,然后好好過日子。”
“想要警醒我?為什么?”
“因為我不希望還有別的神眷者變成我的這副模樣,當異次元的神明向我們投來視線的時候,我們已經再也不會是人類了,身體也再也不屬于我們自己的。”
我舉起手臂看著上面冒出來的拉鏈,這小子說的話有點意思:“你的意思是,讓我送完東西后直接回家?”
“是,如果你是普通人,我或許不會和你說這些,但是既然知道你是神眷者,那么也算是我半個同胞。”
我哈哈大笑:“地底人不是你的同胞啊,他們真可憐,領導這群怪物的存在居然是另一個怪物。”
二把手不說話了,緊接著他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