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佩格卡米拉,你就是上面派下來救我的對不對,快救救我。”老板痛苦極了,他仿佛忍耐著某種東西,被掐住的脖子都不能給他帶來多大的痛苦,反而是對一種東西的渴望使他有著無法彌補的撕扯感。
他立即起身,踉蹌的去咖啡機那邊續杯了一杯咖啡,然后擰著口香糖機的按鈕,轉下來了一顆紅色的口香糖,口香糖先是被放進嘴里咀嚼,他的嘴唇連帶著牙齒都變得十分粘稠,然后就是喝咖啡,那簡直不能算是喝了,滾燙的咖啡都快要連帶著杯子送進老板的喉管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