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雅音覺得自己最近簡直倒霉透了。
榮浩瑞那個廢物和她斷了聯(lián)系不說,蔣庭生對她也是逼得越來越緊,連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。
看著游輪上和人談笑風生的蔣庭生,唐雅音眼里劃過一抹濃濃的厭惡。
她什么時候才能擺脫像蔣庭生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渣滓,擁有夜司爵這種天之驕子。
她到底還要再等多久?
一想到在她和蔣庭生委曲求全的時候,顧暖那個賤人正和夜司爵濃情蜜意,她心里就一肚子火,嫉恨的牙癢癢。
“雅音,你快過來呀,我?guī)阋娨娢遗笥选!?
蔣庭生輕佻的聲音從里面?zhèn)鱽恚蒲乓粞谌パ劾锏南訍海樕蠐P起一抹嬌俏的笑容,踩著妖嬈的步子向游輪的大廳走去。
她沖著蔣庭生拋了一個嬌羞的媚眼,嗲嗲的開口,“你急什么,這游輪里面悶的厲害,還不許人家出去透透氣了。”
蔣庭生被她迷得神魂顛倒,嗓子也干澀的厲害,他咽了咽口水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把唐雅音壓在身下好好溫存一番。
他上前一把攔腰抱住唐雅音,身體緊密的貼著她,語氣低啞暗示,“雅音,你還要我等多久?”
“你想要的東西我可是都給你了,我想要的東西,你也差不多該給我了吧。”
唐雅音強忍著反胃,害羞的垂下眼眸,如嬌媚的芙蓉般,輕聲道,“可是,我還是想把寶貴的東西留在咱們的新婚夜里。”
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就結婚。”蔣庭生被撩撥的心猿意馬,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游走起來,目光灼灼的看著唐雅音,“你要是真愿意嫁給我的話,我現(xiàn)在就打電話給你爸,我們明天就結婚。”
“哎呀,你別這么急嘛。”唐雅音柔弱無骨的依靠在蔣庭生身上,心里卻更是鄙夷厭惡,“人家這輩子可就這么一次婚禮,你不得讓我好好準備準備。”
蔣庭生擰起眉頭,“你都準備大半個月了,怎么?難不成你沒想要嫁給我。”
唐雅音心里一緊,討好的笑了出來,“怎么會呢,我們婚都訂了,我早就是你的人了,你還不放心什么?”
蔣庭生聞言強壓住心里的邪火,不滿的松開她,“半個月,我最多在等你半個月,唐雅音,我是喜歡你,但你也不要嘗試觸碰我的底線。”
聽到蔣庭生竟然敢威脅自己,唐雅音心里也升起了一股火氣,但是為了她的計劃,她強忍住怒火,依偎著他,“好,半個月后,我一定嫁給你。”
不用半個月,夜司爵就要召開發(fā)布會了,等她得到了夜司爵,她一定要蔣庭生好看!
蔣家和唐家,她一個都不會放過。
還有顧暖那個狐媚子!
蔣庭生不知道唐雅音的想法,見她終于妥協(xié)了,心情大好,也不再急于這一時,他擁著唐雅音,目光大肆在她窈窕的身上流連,“走,我朋友今天從國外回來了,我?guī)闳タ纯础!?
“好。”唐雅音挽著他的胳膊,恨不得砍了那只在她身上作祟的咸豬手。
惡心,惡心!
明明,只有夜司爵才配觸碰她的!
唐雅音低下頭,眼里再也止不住翻涌起一股嫌棄恨意。
“若閑,這就是你大嫂,唐雅音,她可是聊城第一名媛。”蔣庭生摟住唐雅音,臉上滿是得意炫耀,“雅音,這是李若閑,我的發(fā)小,他跟我可是比親兄弟還親,你們認識一下。”
唐雅音在不愿意,也只得抬起頭來打招呼,卻不想,在看到來人時,臉色一下煞白,毫無血色,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。
“雅音?”蔣庭生疑惑的看向她。
唐雅音心里控制不住的泛起恐懼,怔楞了好久才回過神來,蒼白無力道,“我沒事,只是突然有點不舒服。”
蔣庭生聞言焦急的檢查她的身體,問,“哪里不舒服,要不要叫醫(yī)生來看看?”
“不用了,估計是剛剛在外面風太大吹著了,我進屋里歇會就好。”
蔣庭生皺起眉頭,剛想開口,就被一旁的李若閑打斷,“既然嫂子不舒服,就先讓她進屋歇歇吧。”
唐雅音聽到李若閑的聲音臉色更是難看,曾經最不堪的一幕幕瘋狂的涌入她的腦海,那些她想忘卻忘不掉的記憶此時更是鮮明如昨天發(fā)生。
她抬頭看向李若閑,那人穿著修身的白領毛衣,頭發(fā)梳的端端正正,看上去一表人才,俊朗又儒雅。
此時他也同樣看著唐雅音,見她目光落到自己身上,更是笑的謙和,但那雙眼睛卻飽含別樣的深意,似是閃爍著什么抓到獵物的光芒,“反正,我們來日方長,不是嗎?”
說完,舉起酒杯隔空對唐雅音敬了一杯酒。
唐雅音聽懂了李若閑的意思,更是恐懼的渾身發(fā)抖。
是他,那晚玷污了她的人,就是他!
就是他,害的自己淪落到這種不得不委身于人的地步!
李若閑!這個人面獸心的魔鬼!
唐雅音永遠忘不了李若閑那晚對自己的折辱,她在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