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過來,我告訴你該怎么讓榮浩瑞上鉤。”顧暖神秘兮兮的勾了勾手指,湊近夜司爵,“唐家背后有高人支持他們的事,你應該知道吧。”
夜司爵瞳孔猛的縮緊,他抱住顧暖的手微微用力,臉色也變得冷沉了不少,“這件事也是慕容端的人告訴你的?”
“是啊,怎么了,有什么問題嗎?”顧暖古怪的看了夜司爵一眼,“老公,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,難道你不知道這件事嗎?不應該啊。”
夜司爵垂下眼眸,低聲道,“我知道,我只是沒有想到慕容端的人可以查到這么隱秘的事,他不是只是一個律師嗎?”
“是啊,慕容叔叔只是一個律師,可是他年輕的時候周游世界認識不少厲害的人,他自己又樂善好施,幫過不少人嘞。”顧暖提起慕容端,臉上多了些崇拜,“我覺得吧,如果把慕容叔叔放在古代,他一定就是那種行俠仗義,仗劍走天下的瀟灑大俠。”
夜司爵有些吃味,他不滿的捏了捏顧暖的小臉蛋,一開口,語氣帶著不少醋味,“你都沒有這么崇拜過你老公,你這個小沒良心的。”
顧暖立馬討好的抱住他,“瞎說,我老公天下第一好嗎。”
這話說到夜司爵心窩子里了,他親了顧暖的小臉蛋一口,“你打算怎么說服榮浩瑞和我們合作。”
“你先看看這電腦里的東西,邊看我邊給你說。”
顧暖把自己挪到夜司爵懷里,找了個姿勢舒服的坐好,咳嗽一聲,“榮浩瑞喜歡唐雅音,他身為一個男人,當然是想親手給自己喜歡的女人幸福,但是他得了癌癥,而且命不久矣。”
“如果,我們可以把榮浩瑞治好呢?”
夜司爵眼皮一跳,“你要給榮浩瑞治病?他可是巴不得殺了你,如果只是為了搞垮唐家就給自己埋下這么個隱患的話,我覺得不太劃算。”
“而且,你要怎么給他治病,他現在是腦癌晚期,就算是姜澤來救也救不回來。”
顧暖摸摸下巴,“我當然沒那么好心幫他把病治好,他那么跪舔唐雅音,就算我真把他的命救回來了,唐雅音只要一句話,他二話不說就能反過來咬我一口,我們的目的是讓榮浩瑞幫我們搞垮唐家,所以只要給他時間就好。”
“慕容叔叔認識一個國外的腦科專家,我幾年前就拜托他幫我研究榮浩瑞的病癥,他對這方面感興趣,也愿意幫我這個忙,在我出車禍前他就已經研究出來延緩榮浩瑞病情的藥了。”
“我們只要把藥控制在手里,你還愁他會不合作嗎?”
夜司爵眼眸一暗,神色復雜的看向顧暖,“你還真是背著我干了不少事,榮浩瑞是最近才被我抓住的,你是怎么幾年前就想好要研究幫他治病的藥的。”
“你是先知嗎?”
顧暖傲嬌的哼唧一聲,“大哥,策略攻城游戲玩過沒?拜托你動動腦子,要想搞垮唐家,當然要未雨綢繆,這年頭能混出名堂的人可都是人精,誰還只抱住一種策略不撒手,不都得準備好幾套方案嗎?”
“和榮浩瑞合作只是我幾年前眾多方案里的一種,我也只是抱著試試的心理,畢竟研究新藥這種事,不是我說研究出來就研究出來的。”
夜司爵聞言頓時不知該說什么好,他以為自己已經籌劃的夠嚴密了,沒想到顧暖比他想的還要遠。
想一想這就是他老婆,他還真是有點小驕傲呢。
夜司爵心情大好,又低頭親了顧暖一口,沉聲道,“那然后呢?就算有了藥,榮浩瑞那種有骨氣的人,也不一定會屈服。”
“如果只是為了他自己,他當然不會屈服,但要是為了唐雅音呢?”顧暖眼眸閃爍,“你應該也知道,唐雅音在唐家是怎么一種存在,唐政國并不愛唐夫人,對唐雅音也是抱著看待商品的態度養大的,這樣一種人,一旦他發現唐雅音已經失去貞潔,沒有商業聯姻價值了,他會怎么做?”
“當然是毫不猶豫的舍棄,或者把她送給某些有特殊嗜好的人。”夜司爵皺起眉頭,“可無論是哪種,都不會是榮浩瑞想看到的結局,他做了這么多都是為了唐雅音以后的幸福,如果唐家不再是唐雅音的保護傘,而是把她推向火炕的罪魁禍首,榮浩瑞是不會放過唐家的。”
“沒錯。”顧暖笑了笑,每次和夜司爵說話她都覺得很輕松,夜司爵聰明,又能理解她的很多想法,跟他交流,自己根本不需要解釋太多,“榮浩瑞的死穴無非就是自己的癌癥和唐雅音的幸福,如果這兩者都受到威脅,而我們又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機會,哪怕他再有骨氣,也必然會上鉤。”
“現在的問題就是,怎么讓唐雅音失去她在唐政國眼里的價值,她那么聰明的人,不可能主動暴露自己。”夜司爵摸了摸下巴,陷入沉思。
“這并不需要我們自己動手,唐雅音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。”顧暖嘆了口氣,“想要的東西太多,又什么都不想失去,魚和熊掌不可兼得,兩全其美的事哪有這么多。”
“這話怎么說?”夜司爵瞇起眼睛,總覺得顧暖話里有話。
“唐雅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