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乘道聳聳肩說:「我一開始就說過,我其實只是把她當學妹,只是沒有及時拒絕而已,真的比較像是一連串的誤會吧。」
古媺霓急迫地說:「你問她的問題,我答得出來!」
林乘道失笑說:「干嘛把她當成假想敵啊?」
古媺霓嘟著嘴說:「你管我啊,你問她說:『今天要是我不會吹笛子,不會彈鋼琴,你還會喜歡我嗎?』我的答案是:我還是會喜歡你,因為你會配合我的胡鬧,你會聽我訴苦,你會陪我特訓,你會幫我找拍子,你會……你會……」她找不出更多例子了,明明就還有很多,但她一時之間沒辦法全都說出來,她很急迫的想再說出幾個,彷彿這樣就能證明自己更喜歡林乘道。
林乘道說:「怎么聽起來跟工具人一樣?這些事情張祈豐沒辦法幫你做嗎?」
古媺霓有點傻眼:「為什么會突然冒出張祈豐這個人?」
林乘道說:「你成果發表會那天,他捧了一束花看完整場,不是要送給你的嗎?干嘛不接受?他不是喜歡你嗎?」
古媺霓跳起來說:「你那天真的有來,我沒有認錯人?」
林乘道突然被揭穿,有點不好意思,緩緩站起,清了清喉嚨說:「聽你抱怨那么多次,去看看你表現得怎么樣,不過分吧?你不要轉移話題,你剛剛說的那些事情,張祈豐也做得到,那不是喜歡我的決定性因素。」
古媺霓激動說:「你才不要轉移話題,為什么會突然提到張祈豐?這跟我們現在講的事情又沒有關係!為什么要提到張祈豐?你是不是在吃醋?」
林乘道被點破,滿臉通紅說:「那又怎么樣?你說的那些事情,張祈豐也做得到……」
古媺霓說:「因為是你為我做的才有意義,必須是你,其他任何人都不行,只能是你,只有你可以!」
兩個人頓時停了下來,原來在對方眼中,自己是這么的獨一無二,即便是再小再不起眼的事情,只要是對方為自己做的,都有特殊的意義,無關乎大事或小事,重要的是,那是你為我做的,因為你對我而言是那么的獨特,這些事情,只有你能為我做到。
林乘道拉著古媺霓的手:「只有我可以,是嗎?別人都不行,只有我可以,是嗎?」古媺霓害羞地點點頭。林乘道輕輕把古媺霓拉入懷中,輕輕抱住她,像是害怕把她弄痛似的,古媺霓把臉頰貼在林乘道肩上,雙手環著林乘道的腰,緊緊地抱住他,林乘道得到了回應,才敢把她抱得緊一點,用臉頰貼上她的側臉。
林乘道問:「所以不是我自作多情,你也喜歡我,是嗎?」
古媺霓說:「我喜歡你,我好喜歡你,不是你自作多情,我就是喜歡你。」
林乘道終于聽到她的真心話,心中的大石頭放了下來:「那我們在一起,好嗎?」
古媺霓像隻小貓一樣,在林乘道肩膀上蹭了蹭:「好,我們在一起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