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疏音被林嶠川帶到了懷里,頭靠在了他的手臂上,而她還能感受到半軟狀態的陰莖就貼著自己的大腿。
粗粗的陰莖還是滾燙地熱,她想掙扎著把身體移開,停止接觸,卻被男人用雙腿緊緊夾住。
這下江疏音沒辦法了。
“你一晚上想要逃多少次了,嗯?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?!?
林嶠川一邊說著,一邊把江疏音身體強行轉過來,讓她面對著自己。
“你有完沒完,煩死了!”江疏音皺起了眉頭,眼角還有哭過的痕跡。
林嶠川大手伸去,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,動作輕柔緩慢,仿佛像是一對愛侶親熱完的后戲,緊接著他的話語又回到了以往的不講理,“你還是欠教訓是不是,居然敢嫌我煩?!?
“看你還是很有勁兒嘛,啊,還敢頂嘴?!?
半軟的陰莖說話間又硬了起來,馬眼上又滲出清澈的液體。他故意把陰莖貼到了江疏音的小腹,讓她感受自己的憤怒和不滿。
江疏音被滾燙的陰莖碰到,不安的情緒蔓延到了全身,還是了掙扎,她一遍掙扎一遍說道,“不要了不要了,王八蛋,腦子里只有污穢的東西,變態,種豬!”
林嶠川剛剛被撫平的情緒又被激了起來,他把江疏音困在懷里,同時一只手扶著陰莖,向女人的下體刺了進去。
整根一進到底,兩個人都被突發的性愛刺激到了,同時發出了悶哼聲。
林嶠川另一只手掰正了女人的臉,逼迫她看向自己,然后說道,“大小姐,你都說我是種豬了,我就讓你嘗嘗被種豬狠操的滋味?!?
說罷下身開始了抽插,每一次都又狠又深,仿佛要在女人身上泄憤。他把她的兩腿分開到最大,然后腰一聳一聳,粗長的陰莖抽出一截,然后又重重插進去。
江疏音剛從一陣高潮中出來,又被扔到新一波的高潮,她渾身顫抖,想要拒絕,但她的力氣太小了,根本反抗不了,只能嚶嚶地哼著。
“怎么,跟我做很難受?你不就是給我操的么?”
林嶠川舔著她的耳垂,“到現在你要是還沒搞清楚狀況,我不介意再重復一遍,你的債,我幫你還清了,你的身子,現在歸我了。我想怎么操,就這么操,你最后乖乖順著我,我也可以錦衣玉食養著你,嗯?聽清楚沒有!”
粗長的陰莖直抵小腹,他精壯的身子壓著嬌小的人兒,動得越來越快,沉重的囊袋摔打粉嫩的臀部,發出啪啪聲。
他揉著她的乳房,抬起她的下巴和他接吻。
他在體內抽搐幾十下,在射精的最后一刻拔了出來,盡數射到了她的身上。
白色的濃精味道很沖很腥,江疏音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,羞辱的感受又一次涌到了心頭,眼淚從眼眶流了下來。
林嶠川看在眼里,本來心軟了想哄,可是想到女人還想著擺脫他他心里就來氣,于是說道,“別以為你哭,我就拿你沒辦法。你自己洗干凈?!闭f完便離開了主臥,留下了江疏音一個人在床上啜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