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疏音躺在林嶠川的雙臂之間,大口喘著氣,過了一陣,鼻息恢復平靜。林嶠川一見女人不再難受,便開始慢慢挺著腰身,重新動了起來。他一邊挺身,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,嘴里不斷說出安撫的話語,“你看,慢慢動是不是也不太疼。”
江疏音臉上的紅都沒有退下去過,聽著這么露骨直白的話,整個人又難為情又尷尬。
她試著翻身,卻被他的手掌壓回去。
“你別想躲,你得開始習慣,被我操,以后這樣的事情多得很。”說罷,他下身挺弄得越來越快,整個人越來越暢快。曾經喜歡過得人此刻正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弄著,還有什么比這更美妙的事情。
身下的撞擊越來越重,江疏音感覺整個身子不是自己的了。穴里傳來一陣陣酸脹和疼痛,她眉頭緊鎖,一直忍著不出聲。
她聽著身下傳來的啪啪的聲音,感覺自己只是一個被玩弄了的女人,心里只有羞愧。
她的異樣和內心的掙扎沒有被林嶠川捕捉到,林嶠川感受著陰莖被緊致而溫暖的小穴包裹著的舒服,整個人越發暢快,他插得又深又狠,穴內的每一處褶皺都被他的陽具撐開。他探著頭去尋找著江疏音的唇,然后強硬地吻了上去。他上下都要得很兇,舌頭伸進女人的嘴里,快速地舔舐著她的唇齒。
他堅持了很久,最后頭埋在女人修長嫩白的頸邊,射了出來。濃濃的白濁一滴都沒有露出來,全射到了穴心深處。
等到一切結束,林嶠川起身丟給她一條毯子,轉身去浴室。?門關上的瞬間,水聲響起。
江疏音縮在床角,把毯子裹到下巴,喉嚨里像堵了一團火和冰,連哭的力氣都沒了。?那一刻,她內心產生了一種利用后被拋棄的悲傷,恨自己的不爭氣,淪落到如此被人玩弄的地步。
沒過一會兒門又打開,高大的男人身影又進來了。林嶠川走上了床前,用公主抱的姿勢把江疏音抱了起來。
江疏音慌了神,整個人像一只無助的小鹿,眼睛瞪圓:“今天第一次,我下面還疼著,你怎么又要來?”
林嶠川笑了,“我可沒那個意思。”說罷抱著她到了主臥,輕柔地把她放在了大床上,那樣輕輕地樣子讓江疏音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在被珍視著。
緊接著,林嶠川在床頭看著她,說道,“以后你每晚就跟我在這里睡。”
江疏音不解地看著他,只聽到他說,“你好好睡吧,除非你還想要,我沒有意見。”
江疏音聽完,嚇得身子蜷縮到了一起,扭頭看向別處,拒絕給林嶠川再一次做愛的機會。
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十點多,江疏音感覺渾身酸痛,就像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。看來被包養也不容易,她齜牙咧嘴的叫苦著。她抬眼環視一圈,房間里已經沒有了林嶠川的痕跡。
她從床上爬起來,兩腿中間流出了白色的濃精。正對著床的是一排衣柜,她好奇地打開,發現里面只有一排男裝,白襯衫,西褲和風衣被按照顏色整整齊齊地掛著。主臥里面家具只有幾樣必備,看上去單調又沉悶。
她環顧四周,起碼確定,這里是林嶠川私密的領地,沒有任何女人生活的痕跡。
這個時候林嶠川推門而入,見她起來便開始叮囑道:”你醒了。我得去趟公司,這個你先拿著。“說罷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張信用卡,說道,”這是我的副卡,既然你跟了我,我不會虧待你。“
他看著江疏音,緊接著說,“另外便利店你以后就不要去了,我不想以后回來,看到你不在別墅。”話語恢復了以往的強勢。
交代了幾項事情,不等她回應,他起身去玄關拿外套,離開時連背影都透著不容置喙的篤定。江疏音看著空蕩蕩的別墅,對自己被林嶠川包養的事情已經徹底認命,不再掙扎。
嘉水的天色陰郁,三月的風濕冷,像從江面直接灌進骨縫里。別墅客廳里暖氣開得足,江疏音卻覺得手腳仍是冰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