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甚至可悲地為萊恩愿意繼續和他玩這個游戲而感到一絲慶幸。
至少,他沒有被徹底判出局。
他走到吧臺,又倒了一杯酒,卻沒有喝,只是看著窗外冰冷的城市夜景。他知道自己的狀態依舊糟糕,情緒像走在鋼絲上,下方就是萬丈深淵。萊恩的每一句話,每一個細微的態度變化,都能輕易地將他推落。
他需要更強大的自制力,需要更完美的偽裝。他不能讓他發現自己皮囊下的不堪和脆弱,那個十六歲時就需要被關起來的怪物。
他拿起手機,點開助理的號碼,發出指令:“幫我預約drevans,明天上午。另外,下周三的發布會,所有流程再確認一遍,確保萬無一失。”
他必須讓自己忙碌起來,必須重新戴好那張理性精英的面具。
然后,他點開相冊里一個加密文件夾,里面是這些年偷拍的萊恩。他劃過一張張照片,從少年到青年,從純潔到風情萬種。最終,他的目光停留在最近的一張——是那晚宴會上,萊恩倚著露臺欄桿,指尖夾著煙,眼神慵懶挑逗地望著鏡頭的方向(那其實是望向別人的,但他讓偵探截取了這個角度)。
他的指尖輕輕撫過屏幕上萊恩的臉頰,眼神痛苦而癡迷。
“我會等的,萊恩。”他低聲自語,像一句偏執的誓言,“無論多久,無論你怎樣試探。我會讓你……心甘情愿地走進我的籠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