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在簾后相擁喘息,樓下繁華宛若另一個世界。
徐子文將懷里的人兒緊緊箍著,恨不能吞入腹內融為一體。
他在心底立誓:此生此世,絕不放手。
時辰已過,侍女輕輕叩門,屋內傳來若隱若現的喘息與嬌吟。
直至外頭腳步漸遠,兩人才逐漸靜了下來,唯簾幕后的余溫仍在。
徐子文低聲在杜若煙耳畔呢喃:“卿卿,等相公回來,再與你纏一夜。”
他戀戀不舍地收了手,整肅衣衫,頭戴面具,推門而出。
門外,杜若璞正斜倚廊柱,透過面具似笑非笑地睨著他,眼刀掠過徐子文身上散不去的旖旎氣息。
兩人目光交鋒,火光暗涌,卻俱未開口。徐子文只抖了抖衣擺,冷哼一聲,負手隨侍女而去。
待他背影消失,杜若璞才悄然踏入雅閣。
屋內空氣濕膩,那股纏綿的氣息還尚未散去,連紅紗垂幕都沾染了曖昧。
他心口驟然一縮,如被千鈞重物壓下,胸腔幾欲裂開。
——她與那人……
呼吸粗重,他極力壓下心底翻涌的怒火,循聲去尋妹妹。
屏風后水汽蒸騰,浴桶內,杜若煙正半倚著,濕發垂落,肌膚瑩白如雪。
“煙兒。”他聲音低沉,帶著一絲不可察覺的輕顫。
杜若煙驚得猛一抬眸:“哥哥……”
“哥哥來幫你洗。”
她下意識點頭,聲線怯怯:“好。”
杜若璞緩緩解衣,衣衫一件件滑落,露出修長挺拔的身影。
跨入桶中時,水面因他的重量微微蕩開,拍打在杜若煙的肩頸。
她不敢看他,雙頰緋紅,水珠從臉側滑下,半濕的發絲貼在臉龐,更添楚楚。
杜若璞眸光幽深,抬手取過一旁的蘆薈汁,擠在掌中,緩緩抹上她的肩頸。
指腹按揉,帶著熾熱的力道,從頸項一路滑至胸口。
“哥哥……”她輕聲喚,似羞似懼。
“煙兒……”杜若璞嗓音低啞而冷,近乎咬碎牙關,“他在這里吻過你?”
在那凝脂雪乳上,斑斑駁駁的吻痕尚未褪去,猶如赤裸的烙印。
杜若煙慌亂別過頭,哽聲低喚:“哥……”
“回答我。”他手掌驟然收緊,指節陷入她胸前柔軟,既似撫慰又似懲戒。
她咬唇不語,胸脯急促起伏,吻痕隨之愈發顯眼。
杜若璞目光灼烈,幾乎要焚盡理智。他猛然俯首,唇齒覆在那片痕跡上,狠狠吮咬,似要用自己的印記覆蓋掉另一個男人的一切。
“哥哥要把這些……全都抹掉。”他低聲呢喃,氣息熾熱。
手掌下滑,帶著壓抑的憤恨,一路抹到她小腹,再探入雙腿之間。
水下,指尖緩緩沒入花徑,立刻觸到濕滑與殘余的粘膩。
他眼神驟冷,指節一點點深入,扣出那股白濁。乳白色的痕跡隨著水波散開,在桶中漂蕩。
杜若煙羞惶得渾身顫抖:“不要……哥哥……”
杜若璞卻鉗住她纖腰,迫使她無法逃避。指尖蘸起那抹渾濁,舉到她眼前,聲音壓抑到極致:
“看清楚,他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。”
水珠順著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滴落,杜若煙雙肩輕顫,唇瓣死死咬住,如同被困在囚籠中,掙脫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