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濕漉漉的手輕輕覆上哥哥緊繃的手背。水珠從她睫上滾落。
“哥哥,”她聲音很輕,帶著一抹哀切的溫柔,“我知道,你引我來牡丹樓,是為了讓徐子文知難而退。”
杜若璞猛地抬眼,對上她清澈的眸光,沒有怨恨,只有洞悉一切的平靜:“即便我被逼至這般境地,也從未怪過你。因為我知道,哥哥是世上最疼我的人,絕不會真的傷我。”
她緊緊地握住他,語氣執拗如誓:“爹爹和哥哥,是煙兒愿以性命相護之人。這世上,無人比你們更重要。”
水波微漾,她朝他靠近些許,聲音低了下去:“可徐子文……他不同。他的坦蕩、熱烈,他那不管不顧的勁兒……像太陽一樣照著我。在他面前,我無需是誰的女兒、誰的妹妹,我只是杜若煙。”
她指尖一點點蜷緊,聲音低到近乎耳語:“連那些最不堪的心思……他都全盤接納。”
她抬起淚眼,哀哀望他:“哥哥,別傷他。我絕不會離開你,此生此世都不會。但求你……容得下他。”
水聲蕩開,杜若璞猛地伸手,攫住她的下頜,手指因水的浸染與用力而更顯森白。
“煙兒!”他喉嚨沙啞,胸膛劇烈起伏,“是哥哥錯了!我不該讓你涉險。”
他指尖顫抖,緩緩摩挲過她的唇角,眼神深沉得近乎瘋狂。
“可那徐子文……可他憑什么!我的煙兒這般好……他怎配染指!”
杜若煙渾身一震,想要偏頭,卻被他鉗住下巴。
“你是我的……”杜若璞俯身,額頭抵著她,嗓音近乎咆哮,“永遠都是我的!誰也不能奪走!”
熱氣噴灑在她顫抖的唇瓣上,帶著近乎病態的執念。忽而,一滴炙熱的淚水滴落在她臉頰,與水珠一同滑落。
“煙兒,不要離開哥哥,哥哥好怕……”他胸膛劇烈起伏,帶著哭腔,身子若秋葉般顫抖。
“煙兒,我怕……你那么好,會有更多人看見,覬覦你……你會嫁人,會離開我,總有一天,我留不住你……”
他忽然捧起她的臉,淚水在眸中流動,目光卻灼灼如焚:“你等我!哥哥定會娶你,堂堂正正,做我杜若璞唯一的妻!到那時,便再無人能把你搶走!”
杜若煙猛地一顫,淚珠滾落:“可我們是親兄妹!”
“我有辦法,”他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,眼底翻涌著偏執,“只需你信我,等我。”
他抵著她額頭,哀聲懇求,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:“煙兒,答應哥哥……別離開我。”
她望著他眼中那片洶涌的絕望與癡狂,終是閉上眼輕輕點頭:“好,我不離開哥哥。”
水面輕輕蕩開,熱霧繚繞,似將兩人的呼吸與心跳都困鎖其中。
水漸涼了,杜若璞一把將妹妹抱出浴桶,用寬大的澡巾仔細裹住。
水珠順著他緊實的臂膀滑落,他卻渾然不覺,只專注地擦拭著她每一寸肌膚,虔誠的近乎朝拜。
他打橫抱起她走向床榻,侍女雖已更換了被褥熏過香,紅綃帳內卻仍彌漫著散不去的旖旎。他動作頓了頓,下頜微微收緊。
杜若璞將妹妹輕放在榻沿,取過一塊干巾,耐心地絞著她濕漉的長發。指尖偶爾劃過她的耳廓與后頸,帶來一陣細微的戰栗。
“當心著涼。”他聲音低沉,手下動作細致而溫存。
待二人身上水汽皆干,他掀開錦被,將她纖細的身子整個擁入懷中,嚴嚴實實地裹住。
肌膚相貼,體溫交融,杜若璞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喟嘆,手臂環得更緊,再不肯放手。
“煙兒,讓哥哥抱著。”他埋首在她發間,低聲喃喃,滾燙的熱息似要將杜若煙一點點焚化。
“今日累極了吧……”杜若璞氣息沉沉,緊緊摟著妹妹,像是怕她忽然消散,“只有哥哥,才是真心疼煙兒的。”
漸漸的,他呼吸愈發沉重,指腹不安地在她胸前揉撫,終于低聲啞問:“哥哥……想吃煙兒的奶奶。”
話音落下,杜若煙全身一顫,羞意直燒到耳根,指尖死死攥著錦被,她嬌聲嚶嚀:“哥哥若想……便吃吧。”
杜若璞胸膛猛然收緊,他輕輕扳過妹妹的身子,自己向下挪了挪,如兒時那般,唇齒覆在那片乳兒之上,含吮得又急又重。
先是舌尖試探地掃過乳尖,引得她一陣輕顫。隨即張口含入,急切地吮吸舔舐,力道時而輕柔如羽,時而又重得留下濕濡的痕跡。另一只手則揉捏著另一側飽滿的雪乳,掌心感受著那粒漸漸硬挺的圓潤。
“嗯……”杜若煙忍不住輕吟出聲,手指無意識地陷入哥哥散落的發間。
杜若璞稍稍退開,唇間扯出一道銀絲,嗓音喑啞得厲害:“唔……煙兒,受得住么?”
問罷,也不待回答,又再度低頭,齒尖輕輕磨蹭嫣紅乳頭。
杜若煙眸中水霧迷離,雙手不自覺攬住他的肩,氣息急促,唇間吐出一聲順從的呢喃:“受得住……”
直到終是吃飽了乳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