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雙粗礪而滾燙的大掌,急不可耐地探入衣襟,指節一攏,薄衫應聲滑落。兩粒雪乳失了遮掩,兀自顫顫彈起。
杜若煙驚得渾身一抖,慌亂去捂,卻被徐子文死死按住,吻的更深。
他呼吸沉重,細密灼燙的吻一路烙下,從臉頰,頸項再到雪脯,直至銜住一側殷紅乳頭,笨拙地吮吸輕咬,另一手掌卻不知分寸地揉捏著。
杜若煙羞惱得幾欲落淚,唇畔卻壓不住輕顫的哼聲,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弓:“徐子文……你快……放開我啊……”
——騷卿卿的奶子軟得要命,好大,好想咬爛吮干——
粗鄙的心音倏然闖進她耳里,杜若煙瞬時滿臉緋紅,掙扎著想要推拒。
徐子文眼神發亮,像個搶得珍寶的孩童,急切而生澀,全憑本能驅使。
他低聲呢喃:“卿卿莫動……乖乖聽話……”他放開了她,雙手急急探下,去解她的衿帶,動作倉促,連呼吸都亂了。
徐子文厚實的身軀將杜若煙死死困住,兩人衣衫的阻隔被一點點剝落。當下腹驟然傳來炙熱灼燙的觸感,杜若煙嚇得雙腿一緊。
“不要……啊……別這樣……”她急急并腿,卻被他強行分開。這般慌亂模樣,落在徐子文眼里,卻更像撒嬌。那根灼熱的巨物已在她花間四處亂撞,急切尋路。
杜若煙只一低頭,心神俱顫,那孽根仿佛振翅欲起的大雕,粗長得駭人,正抵在自己腿心,隨時要破關而入。
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,她猛地蹙眉,淚光盈盈:“徐子文……太大了……我……我受不住……”她聲音帶著哭腔,既是拒絕,又帶著無法掩去的顫意。
“卿卿莫怕,相公會好好疼你……”他低聲哄慰,語氣溫柔。
——干死你這騷胚!一插就讓你不停喊相公!——
心音撲面而來,卻叫她惱怒中夾帶一絲異樣的期待,杜若煙急急偏頭,卻怎么也躲不開徐子文滾燙的氣息。
他一次次笨拙頂入,每一下都帶來火辣辣的痛楚,淚水從她眼角滾落,打濕鬢發。
“痛……徐子文,快些?!艺娴牟灰恕笨赡巧ひ魠s又軟膩媚惑,分明越哭越勾人。
“別動,卿卿……再給我一點時間,就要進去了……”他渾身是汗,喉音沙啞。
——騷卿卿的逼穴緊得要命,我非捅開不可!——
實在疼痛難耐,杜若煙手腳齊動要逃,被徐子文一次次拽回。兩人翻翻滾滾,如兩尾魚兒般在床榻上交纏。
忽地,“咔噠”一聲輕響,榻側綠色拉手被杜若煙無意扯動。床板頓時分開,機關陡然啟動,數道柔韌革帶彈出,穩穩扣住她的手腕腳踝。
“啊——!”杜若煙驚呼,嬌軀弓起,被牢牢固定在微微震動的床面上。眼里盡是惶惑與驚懼。
“卿卿……”徐子文一瞬失神,旋即呼吸急促,瞳孔驟然收緊,啞聲低笑,“這床,竟也懂我心意。”
——老天有眼,讓你乖乖任我肏弄!——
杜若煙淚眼漣漣,掙也掙不開。徐子文俯身壓下,呼吸熾熱的灼人,那壓抑已久的欲望在這一刻徹底崩裂。
革帶驟然收緊,杜若煙整個人被牢牢固定成大字形,手腕腳踝被扣住,身下的床板竟微微震動,逼得她腰身不受控地一起一落,恰好與徐子文胯下那只大雕緊密相貼。
“啊……!”她驚呼出聲,羞恥欲死,“快放開我……啊……”
“卿卿,這床……竟會逼著你自己送上來。”他低笑狂喜,欲火更盛。
——哈!小騷娘子,床榻都替我搖逼,還敢不讓我肏?——
杜若煙已是羞窘到幾乎泣不成聲,偏生床下機關不斷起伏,逼得她敏感的花戶一次次蹭上他的肉棍,穴口沁出一片瑩潤晶亮。
徐子文被這緊貼濕濡刺激得幾近失控,卻見她已是淚流滿面,才猛然想起什么。
他喘著粗氣,喃喃道:“卿卿……是不是太疼了?我記得……軍營里那些兵油子渾說過,女人身子要夠濕,才好入得去?!?
杜若煙聞言,只覺燥熱無比,心口怦怦亂撞。她咬著唇,顫聲急道:“去……去床頭……那匣子里……看有沒有什么……”話未盡,她已默默閉眼,聲音幾不可聞:“……淫器,可助你……”
徐子文渾身一震,眸子驟亮。他抬首看向床頭,那雕漆小匣靜靜侯著,似在等他開啟。
他慌忙伸手去探那木匣,像個初次偷果子的少年,心頭火熱,卻又不知該如何下口。
杜若煙雙腿大張,身子被床榻不斷搖送,欲望如潮涌來,她咬唇低聲道:
“快些……別讓我這般難堪……”
徐子文呼吸狂亂,手已摸上匣蓋,心中熱浪洶涌。
那木匣被揭開,一匣子淫器靜靜陳列,五光流轉,形制各異,映得徐子文一雙眼瞳驟然放大,心神恍惚。
有些是他在軍油子們的渾話里聽過的名目,有些卻是秘本里偶爾見過的圖影,而更多的,卻是聞所未聞,見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