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牡丹仙子謫落凡塵。
廳中諸賓屏聲斂息,一時間,竟無人敢出聲,唯余胸膛里急促的呼吸聲與心跳聲共鳴,
杜若璞心頭猛地一顫——這少女的眉眼,為何越看越似他妹妹杜若煙?
可再細看,又覺不同。眼前之人姿容更趨嫵媚,眼波流轉間盡是欲說還休的妖嬈,全無妹妹平日里的嬌憨天真。那身水色薄衫之下的身段玲瓏有致,行走間宛若柔波蕩漾,是他從未在妹妹身上見過的風情。
然而,明知此女絕非良家,更不可能是自家那個活潑單純的妹妹,杜若璞的視線卻是死死黏在那“牡丹仙子”身上,難以移開分毫。
此時司儀聲再起:“牡丹仙子親臨,諸位貴客,請顯露真容。”
話音未落,席間已有人按捺不住,猛地掀開絳紫長衫,將胯下肉棍昂然袒露。
牡丹仙子裊娜行經其榻前,水袖輕拂,似有若無地掠過那勃發之處,如蜻蜓點水,一觸即離。
那人頓時一聲壓抑的悶哼,渾身劇顫,那巨物猛烈抖動之下,竟濺出點點白濁,險些一瀉千里。
霧氣環繞,絲竹聲靡靡不絕。
如此光景下,廳中已有數人當場露怯,或倉促失態、或毫無反應、或難以自持、或后繼無力,相繼被默然上前的侍女引離后廳,帷幔輕蕩間便消失了蹤影。
煙霧深處,絲竹聲轉而漸緩。
牡丹仙子繼續緩步輕移,纖腰輕擺,目光若水似霧,流轉之間掠過眾人。每一步都像踏在諸賓的心口,激得呼吸更急。
忽然,她行至杜若璞身側。
他呼吸驟緊,目光疾掃過她臉際,最終定格在她眼尾那一粒極細的朱砂痣上,
——
如遭雷擊。
這所謂仙子,不是別人,竟是他妹妹杜若煙!
一剎那,杜若璞只覺血氣逆流,下腹悸動如火,失控般沖擊四肢百骸。
壓抑許久的欲念在驚懼與怒意纏繞下,更似烈焰添薪,不可遏止。
長衫之下,瞬息之間,已是一柱擎天。
杜若璞指尖微顫,緩緩掀開衣襟,將肉棍暴露在霧色與燭影之間,直呈于她眼前。
若是煙兒見到,定能認出是他。
可是煙兒,怎會淪作牡丹仙子?怎會穿著這般不堪的薄衫,被這群登徒子眼神肆意玷褻?
怒火、心疼、欲火,幾乎要將撕杜若璞裂。他死死盯著她,胸口劇烈起伏:絕不能讓旁人靠近她,絕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