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來的,他第一時間去余思年的那間房里,而這次和之前的不同,過度虛弱的余思年并沒有在第一時間清醒過來。
他縮在角落睡著了,身體上的疼痛讓他每一寸骨骼、每一根神經都好像被針扎一樣,唯有睡去才能減輕這種痛苦。
只是睡得并不安穩。
他將臉埋在胸口蜷縮著的膝蓋上,時不時因為心里的驚慌而發出虛弱的囈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