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撕后的林書知,反倒有種前所未有的暢快,像胸口積壓已久的鬱氣終于散去。她靠在家里的沙發上,氣息還未完全平復,唇角卻勾著一抹笑意。
沉御庭卻不放過她,他的吻凌厲而急切,帶著幾分幾近殘忍的霸佔意味。他不斷咬住她的唇瓣,舌尖碾磨,像要將她所有的反抗都吞噬乾凈,壓著她幾乎無處可逃。
「沉御庭……」林書知氣息不穩,聲音帶著顫意,偏偏這顫音在他耳里像是一種勾引。
她終于忍不住問出口:「何潤玉她家破產……是不是你跟邱子城聯手干的?」
男人的動作一頓,低沉的笑聲在她耳邊滾落。
「她家破產,不是我動的手。」他聲音暗啞,像壓抑著什么陰狠的情緒,唇齒間卻緩慢咬上她耳垂,輕輕拉扯,「——但讓她嫁給那個油膩、肥胖的老男人,卻是我的手筆。」他的語氣冷酷得令人心底發寒。
林書知渾身一顫,想要推開他,卻被他更用力壓制在軟墊上,手腕被扣得死緊,幾乎生不出半分力氣。
「你瘋了……」她低聲控訴,卻也沒有過多的責備。
「對。」沉御庭唇角勾起,卻不否認,反而低頭在她鎖骨上咬下一記深痕,「我本來就瘋,瘋到想看著她墮落,看著你——只能留在我身邊。」
林書知還來不及反駁,沉御庭已走近,眼神陰沉復雜,帶著某種掠奪者的意味。他并未出聲,只是伸手拉開了領口的扣子,步伐沉緩地逼近。
臥室的空調吹著,里頭光線昏暗,只有窗簾縫隙透進一絲微光。林書知再也忍不住,身體明明被弄得像一灘水,還是撲進沉御庭懷里,她那張臉蛋此刻泛著缺氧的潮紅,眼中水光瀲滟,聲音軟糯得像是能掐出水來。
沉御庭喉結滾動,眼神暗得像是要把她吞下去。他低頭吻住她的唇,舌頭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,糾纏著她的小舌,吻得她喘不過氣來。
雙手胡亂扯拍著沉御庭,嘴里低喃:「…要不能、不能呼吸了…唔—!」
「知知……」沉御庭的聲音低沉沙啞,像從黑夜深處滲出的呢喃,帶著壓抑至極的克制與危險。他俯身,牙齒緩緩咬住她的耳垂,濕熱的氣息游走其間,彷佛帶著毒性的蠱惑,瞬間便侵蝕了她的理智。
「我忍不了了。」那句話低低溢出,帶著幾乎要崩裂的欲望與深沉的執念,像一頭蟄伏許久的猛獸終于露出獠牙。他的手臂收緊,彷佛要把她整個揉進骨血里。
他喜歡她為自己出頭的樣子,那份明明瘦弱卻固執的勇敢,讓他心底某塊最冰冷的角落被點亮——可越是光亮,越勾出他暗處深藏的貪念。
他目光幽深得如同暗夜深淵,燃燒著無法撲滅的烈焰,既溫柔又危險,彷佛一旦沉溺,便再無回頭之路。
林書知哼唧著,雙手勾住他的脖子,裙子已經被扯到腰間,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和黑色的蕾絲內褲。她輕微扭著腰,貼著他的身體磨蹭,嘴里不住地呢喃:「御庭……肏我……好不好?」
沉御庭眼底閃過一絲瘋狂,抱起她就往臥室附帶的衛生間走去。他將她壓在洗手臺上,粗暴地撕開她的內褲,露出那片粉嫩濕潤的嫩穴。林書知雙腿大張,眼神迷離地看著他,小嘴微張,吐著熱氣:「御庭……」
沉御庭再也控制不住,解開皮帶,掏出早已硬得發疼的肉棒,對準她的穴口狠狠頂了進去。「操,真緊,夾得我都疼了。」他咬著牙,低吼著,腰部猛地一挺,肉棒整根沒入,撞得她嬌軀一顫。
沉御庭喜歡從鏡中看到自己和林書知糾纏,化也化不開的情愫。
「啊——好深……御庭,輕點……」林書知尖叫著,雙手抓著洗手臺邊緣,指節泛白,身體卻本能地迎合著他的動作,臀部抬高,讓他插得更深。
就在這時,門房突然被踹開,邱子城那張俊逸的臉出現在門口。他一身黑色西裝,領帶松散,眼神陰鷙中透著瘋狂。他掃了眼衛生間里的情景,嘴角扯出一抹微笑:「知知被肏的很爽?」
聽到他的聲音,林書知身體一顫,但沉御庭根本不給停下,女人輕輕的嬌喘:「子城……」
沉御庭回頭瞥了邱子城一眼,眼底閃過一絲挑釁,邱子城眼底的嫉妒和欲望交織成一片火海。他大步走過去,站在林書知身旁,低頭咬住她的脖頸,留下一個鮮紅的牙印:「知知真不乖,要挨肏。」
他扯開自己的褲子,露出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,擠開沉御庭,強行將林書知抱起,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。林書知被肏的嬌喘不止,小舌頭吐出粉嫩的一截,嘴里不住地呻吟:「太深了…嗚嗚…慢一點…」
男人腰部狠狠一挺,肉棒肏入嫩穴,插得她尖叫出聲。她的逼穴已經被沉御庭肏得紅腫,此刻又被邱子城粗暴地撞擊,淫水四濺,發出淫靡的水聲。
「啊——!你太深了……肏死知知了……」林書知抱著他的脖子,身體被撞得上下起伏,胸前的兩團軟肉在空氣中晃蕩,乳尖充血勃起。
沉御庭站在一旁,眼神陰暗地看著這一幕,手下撫弄著自己的肉棒,嘴角扯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