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過得很快,叁個人已經這樣相處了半年。
林書知覺得生活表面上有些微的變化——唯一讓她煩悶的,是那過于頻繁、幾乎不給她喘息的性愛行為。
可她又打不過這兩個高大、力氣驚人的男人,只能一次次被迫陷入他們精心編織的深陷與沉淪。
于是,她將自己更多時間埋進書堆里,戴著耳機,安靜地準備國考,假裝外界的紛擾與她無關。
沉御庭和邱子城其實將她的一切都護得很周全。
她從不必為錢憂心,他們早已替她打理妥當;家務瑣事也都由他們默默包攬,從未讓她沾染半點辛苦,吃小龍蝦還會幫她撥,從來不用她動手。甚至偶爾,他們開始會陪她去看望母親的墓。
墓園里常年陰冷,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青草與泥土的氣息。林書知有時會在母親墓前坐上整整一個上午,低聲傾訴生活的片段,好像她依舊能聽見。風吹動墓碑旁的花束,發出細微的聲響,仿佛是亡者的回應。
兩個男人站在一旁,沉默無聲。
這樣或許也挺好。只是那份溫柔背后,埋藏著難以掙脫的陰影。
今天,沉御庭和邱子城都不在家,安靜得讓她有些不習慣。她坐在沙發上,手指一顆顆數著葡萄,慢條斯理地放進嘴里。
「好吃?!沽謺看纬缘较矚g的食物時,神情總會不自覺地柔和下來,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,眼眸微微瞇起。
數到第八顆時,忽然,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從背后復上來,掌心溫熱,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,徹底奪走了她的視線。
「主人……知知看不到?!顾乱庾R低聲抗議,語氣里夾著一絲習慣性的順從。
耳邊傳來低沉的笑聲,貼近得幾乎能感覺到他呼吸灼燙地擦過耳廓。
「知知這么會猜?」男人的聲音溫和得像午后的陽光,卻在每個字的尾音里暗藏著詭異的沉涼,像一枚無形的鉤子,正輕輕勾住她的神經。
林書知被他圈在懷里動彈不得,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。
邱子城俯下身,混血俊美的面容從她肩側探過來,笑意淺淡,像在逗弄一隻乖順的小動物——只是那雙灰藍色的眼睛深處,幽暗得像深海,隱約閃過捕獵前的饑渴與算計。
「主人的味道,知知很熟悉了?!顾行o奈的說,這兩個男人喜好林書知也摸的快透徹了。
這兩個男人的性子——若論佔有欲,他們不相上下;若論病態,邱子城勝過一籌;若論調教手段,則非沉御庭莫屬。
邱子城鼻尖蹭過她的頸側,聲音低啞又曖昧:「知知……主人想做愛,跟我做吧。」林書知臉皮薄,就算早已習慣,仍舊在那句話的灼熱中紅了耳尖,像被人剝開最后的掩飾,暴露在男人壓迫又專斷的注視之下。
林書知還沒來得及回話,腰間忽然一緊——邱子城不知何時已經用力將她整個人拉進懷里,葡萄被她驚得掉到地毯上,滾了幾步,沒了聲音。
「主人……」她的聲音輕得像貓叫,帶著慌,手本能地去推他,卻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扣住手腕。
邱子城低笑,那笑聲貼在她耳根,像一股灼熱又冰冷的氣息鑽進骨縫里,「知知推不開我的,不是早就試過了嗎?」
他握著她的手腕往背后一扯,迫使她背嵴緊緊貼上他的胸膛,整個人被牢牢鎖住,連呼吸都被迫在他的節奏里。
「你在等御庭?」邱子城俯首,鼻尖貼過她的頸側,像是在嗅什么專屬于她的味道,聲音低啞得幾乎像咒語,「可他不在……知知只有我?!?
他說這句話時,灰藍色的眼底閃過一抹暗沉的光,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拆開吞下去。
林書知的心口一緊,耳根瞬間燙得發紅。她雖已習慣這種被逼入墻角的氛圍,身體卻依然誠實地顫了顫。
邱子城察覺到她細微的反應,笑得更深,幾乎是帶著殘忍的溫柔,「知知,逃不掉的……不如乖乖讓我做,嗯?」
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腰線緩慢滑下,帶著極具侵略性的耐心,彷彿不急著佔有,而是享受她從掙扎到臣服的每一秒。
臥房里黑得像一口封閉的井,連空氣都沉甸甸地壓著。
林書知的眼睛被緊緊蒙上,視線被剝奪,黑暗像濃稠的墨一樣,把她推進一個無底的深處。
當看不見時,其他感官便被逼到極致。
「主人…嗯嗯…」床板因沖撞而發出的低沉悶響,與肉體相擊的清脆聲,像一記記敲在耳膜上的重錘;女人壓抑不住的顫音、破碎的呻吟,和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,拼湊成一首詭異而禁忌的樂章,毫不留情地鑽進她的腦海。
「喜歡嗎?」男人俯身將女人纖細的小腿架起,猛烈的抽插,愛液全都被搗成白色黏稠小泡沫,沾黏在穴口化不開。
「喜、喜歡的…主人…呃啊啊……」汗水的咸味混著幽暗潮濕的氣息,瀰漫在每一寸空間,黏稠得幾乎讓人窒息。她的指尖微顫,本能地蜷縮,卻被鐵製的冰冷鎖扣牢牢箍住,動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