額頭上掛著細密的汗珠,微微顫抖,整個人虛弱得仿佛隨時都會破碎,像一尊脆弱的玻璃雕像,被命運無情地擺弄著。
林書知當晚高燒不退,體溫飆升到三十九度。她在夢中掙扎著,哭泣和無助的呢喃交織成一片慘淡的哀歌,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內心深處的恐懼和絕望。夢境里,過去的陰影如黑色藤蔓糾纏不放,殘酷的記憶一幕幕浮現,痛苦和恐慌席卷著她的靈魂。
沉御庭站在一旁,眉眼如鋒,冷得令人窒息。他的目光掠過林書知,最后落在邱子城身上,聲音淡漠得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宣判:「怎么處理?」
邱子城眼中閃過一抹深不可測的幽暗,語氣冰冷而堅決:「這樣的人……賣了吧,別讓知知知道了?!?
這句話如同一柄鋒利的刀鋒劃破夜的寧靜,瞬間凍結了所有空氣,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凝滯。黑暗的殺意猶如無形的利刃,穿透骨髓,直擊心靈。那深邃的威脅在無聲中蔓延,壓得人喘不過氣來。
就在這沉重的氛圍中,林書知無助地躺在兩人之間,像一只被命運操縱的棋子,毫無反抗之力。她的眼睛微微睜開,映出一片暗淡的恐懼和絕望,仿佛已經看見了那條無盡的黑路。
與此同時,遠離這間房間的陰暗巷口,她的父親正蜷縮在冰冷的地面上,渾身濕透,面容扭曲如惡鬼般凄慘。
「不要…我女兒很美,要賣賣她…她叫林書知!」
酒精和屈辱交織成深深的刻痕,身上滿是淤青和抓痕,褲腿濕透,那種無力和屈辱的姿態,像極了被世界拋棄的幽靈。
黑衣人面無表情的看著男人,確定無誤后拎回車上。
「當只鴨剛好?!?
邱子城的冷笑聲仿佛穿越了墻壁,回響在那個角落,猶如末日的預言,昭示著一切黑暗的延續和無盡的深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