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搧打林書知又翹又白嫩的臀瓣。
「知知,再敢夾我找人肏爛你。」男人語氣淡薄,卻說出令人不寒而慄的話語,林書知害怕的想縮成一團,她承受著沉御庭最后沖刺到低吼,滾燙的精液徹底灌入了她的子宮,白濁的液體從她的逼穴里流了出來,一路滴到地板。
林書知的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淚水,還是浴缸泛起的水波。水滑過她的睫毛、臉頰、唇角,像是替她哭,又像是在抹去她所有的表情。她睜著眼,茫然望著浴室昏黃的燈光,神智如同泡軟的紙張,一碰就碎。
沉御庭終于松了手,停止將她壓入水中。心口那股被憋出的狂躁與窒息感緩緩退去,換來的卻是一種空洞得幾近麻痺的沉靜。
她不掙扎了。不是因為他放過她,而是她連求生的本能都懶得維持。
整個世界只剩水聲與心跳,還有那一種像是靈魂被擠出骨骼的痛苦馀韻,靜靜纏繞著她。她躺在水里,像具沉沒的凋像,所有情緒都沉入了那濁白的浴水深處。
他其實沒有很喜歡林書知哭,更具體是他喜歡看她被肏哭,而不是難過的哭泣。
沉御庭粗暴地將林書知抱起,擱在冰冷的大理石流理臺上。肌膚與石面接觸的一瞬,她顫了顫,冷得蜷起腳趾,心頭的恐懼像海嘯般洶涌而至。
她驚慌地想推開他,手腳亂舞,小動作卻被他瞬間制止。他的力量對她來說是毋庸置疑的壓倒性存在——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。
他只用了單手,就將她雙手牢牢按在頭頂,力道讓她手腕泛白發麻;而另一隻手,早已固定住她無處可逃的腿根,強硬地掰開她試圖保留的尊嚴與空間。她身體被迫成一個極具羞辱意味的形姿勢,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犯人,也像個被馴化的寵物。
「知知,告訴主人,你喜歡我,還是那個宋閔?」他銳利的眼神帶著冷意,近乎病態地盯著她的每一次呼吸、每一絲眼神的閃躲,彷彿她只要有一點猶疑,他就會將她徹底撕碎。
林書知淚眼朦朧,嘴唇微微發抖,「主人……知知沒有喜歡學長……」
她說的是實話。宋閔曾是她憧憬的對象,是她在法學院追逐過的理想,仰望、模彷、努力靠近的目標。可那不是戀人之間的喜歡——那是學生對燈塔的敬仰,是對「未來可能的自己」的一種投射。
就如同她曾經也會悄悄看著開庭時的沉御庭,那時的他意氣風發,氣場逼人,像不可侵犯的神祇。而她,明明只是個無聲的旁觀者,卻還是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。
沉御庭看得出來她說的是真的。他的眸色深了些,心中某一根繃緊的弦稍稍松開。
但他還是不放過她。
「下次再敢打人……」他語氣冷峻,話還沒說完,林書知就搶著開口,聲音帶著明顯的驚懼與乖順:
「知知不會再犯了……咳、咳咳……」
她咳得厲害,喉嚨因先前嗆水仍隱隱作痛,聲音里透著一種哀哀的顫抖與乞憐。就像一隻被困的小獸,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再遭受痛苦,只能在空氣里尋找一絲喘息。
「知知,你不能愛上其他男人,懂?」沉御庭忽然收緊手臂,將她整個人緊緊抱入懷中。
那是一種極近乎窒息的擁抱。他的語氣低沉,幾近呢喃,像是情人間的低語,又像囚犯對禁錮物的宣判。
林書知怔了一下,被壓進他溫熱濕透的胸膛,小臉貼著他心口,感受到他心跳的頻率——穩定,強烈,近乎病態地沉著。她無法看見沉御庭此刻的臉。
他眉眼間掠過一瞬哀戚,一種深藏的矛盾情緒在他眼底洶涌翻涌。他像是在懲罰她,又像是在懲罰自己。
「主人……知知明白了?!?
林書知不再顫抖,她閉上眼,讓自己順從地貼近他,像是溺水者緊緊抱住最后一塊浮木。沉御庭的懷抱是溫暖的,即使全身濕透,她還是想黏著他,不愿松手。
她想要一點什么。
哪怕是假的溫柔、一點點的寵溺、或是他因為她而出現的那一絲絲情緒波動。她想知道,自己對他,不只是佔有的對象,不只是控制的工具,而是一個會讓他動搖、讓他焦躁、甚至讓他痛苦的人。
林書知明白,她不是愛沉御庭。她只是太久沒被真正抱過,太久沒有人用這樣的力度告訴她:
「你是我的。」
哪怕這句話的本質是囚禁。
她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痛還是快樂,只知道,在這種壓倒性的控制與擁抱中,她至少還感覺得到自己活著。
她不再是那個什么都擁有的女孩了。她只是——
沉御庭的知知,一個愿意為了一點點愛,跪在地上討好的知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