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把她的臉扳過來,指腹輕柔地撫過剛剛揮巴掌的那只手,像在觸摸一件珍藏的藝術品。
「這是你第一次對我動手。」
「我居然……有點高興。」
她的眼淚終于奪眶而出,混在池水里,像漂浮的絕望。
「你知道嗎,被你打這一巴掌,比你喊我‘主人’更讓我興奮。」
他伸手摟住她,將她往后要按入水中。
她本能掙扎,撐住他的肩膀,哭喊:「不要——我真的怕水……我會溺水……我會死……!」
「放心。」他語氣溫柔得病態(tài),「這浴池設計過,不會讓你死掉。頂多,讓你學會一件事,『恐懼』,是一種最好用的馴化劑。」
她哭出聲來,像被抽干力氣的小獸。
但他沒有停。反而讓她的背死死貼著冰冷的池壁,手反綁,整個人像被祭品一樣供在水里。
「哭吧。這是你最后一次因為『怕』而哭。」
「從下一次開始,我要你為我哭——因為你渴望、你想要、你服從。」
他低頭吻住她,強硬而霸道,剝奪她的呼吸與抵抗。衣服被撕得破爛,她被像破布一樣翻來覆去地操控。
她試圖說不,卻發(fā)不出聲音。
沉御庭抓起她的長發(fā),猛地將她頭壓進水中。
咕嚕咕嚕——
她的掙扎越來越弱。
快窒息時,他才把她撈起來。
「錯了嗎?」
她一臉驚恐,聲音破碎:「不……不能打人……」
沉御庭眼神微動,冷笑:「還有呢?」
她顫抖地說:「……不能……跟主人以外……或主人許可的人……走太近……」
他終于停下動作,像是聽到什么滿意的答案。
「離宋閔遠一點,除非我從頭到尾都在場。懂?」
林書知像被掏空,虛脫點頭,整個人軟倒在角落,唇色泛白。
沉御庭沒再看她,只冷冷說:
「這一夜,知知,你該記住一件事——那份協(xié)議上你不是簽下名字。」
「你不能脫離我的掌控,你簽下的是靈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