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沉沉,城市霓虹在落地窗外閃爍,像一層輕佻的誘惑復(fù)在冰冷的玻璃上。
沉御庭將文件放在她面前,黑皮封套冷峻,鋼筆無聲地轉(zhuǎn)了一圈,停在她顫抖的指尖。
「看清楚再簽。」
林書知咬著下唇,視線掃過合約封面——
《私密陪伴協(xié)議書》。
不是婚約,不是助理合約,是一份私密的、赤裸裸將她困住的條款書。
第一條:夜間歸屬為私領(lǐng)域,身份為順從方。
第二條:需對甲方全權(quán)服從,無條件接受調(diào)教與懲罰。
第三條:需建立明確稱呼與角色定位——稱甲方為「主人」。
她的手指微微蜷縮,像抓著一塊燙手的鐵。那一刻她想反抗、想跑,卻也知道——她根本無處可逃。
父親的債、連環(huán)催收的簡訊、她信用崩壞的現(xiàn)實(shí),全壓在這一紙「屈辱」的契約之下。
她顫著筆,寫下自己的名字。
啪的一聲,筆落桌面,她的世界安靜了一瞬。
沉御庭伸手,捏住她的下巴,將她小臉抬高。他的指腹溫?zé)幔Φ缽?qiáng)硬,毫不憐惜。
「記住,從現(xiàn)在起,你必須跟我住,晚上回家,不許叫我『沉律』。」
他俯身貼近,聲音低沉冷淡,卻如同命令般植入她腦中——
「叫我『主人』,知道嗎?」
林書知下意識往后縮,但被他輕輕捏著動彈不得,只能怯怯地點(diǎn)頭,聲音小得幾不可聞:
「……知道了。」
「說出來。」
她咬了咬唇,幾乎是在羞愧與恐懼中低聲開口:
「……是,主人。」
沉御庭終于松手,像是在訓(xùn)服了一隻剛開始懂規(guī)矩的小動物。他拿起她簽過名的那份契約,滿意地收回皮套,語氣恢復(fù)一貫的冷淡。
林書知蜷縮在沙發(fā)角落,雙手抱膝,還穿著白天的襯衫和窄裙,但眼神早已不再如往日清明。
沉御庭站在酒柜前,動作極慢地倒著紅酒。玻璃杯在他指尖旋轉(zhuǎn),酒液在深色水晶中晃出一圈又一圈暗紅色的誘惑,像極了她此刻無法掙脫的命運(yùn)。
「去洗澡,十分鐘內(nèi)站在主臥門口,衣服不準(zhǔn)穿。」
他的聲音低而穩(wěn),不帶絲毫溫度,就像在下達(dá)某項(xiàng)例行的指令。
林書知沒有動。
她的手指無力地?fù)钢ドw,像一隻無助的小獸,瞳孔中寫滿不敢置信與恐懼。
沉御庭緩步走近,黑色襯衫解開兩顆扣子,露出冷白的鎖骨與肩線。他俯身,單膝抵在沙發(fā)上,修長手指輕而準(zhǔn)地捏住她的下巴。
「不會忘了合約里第二條吧?」
林書知的唇顫了一下,喉嚨像塞住什么東西,發(fā)不出聲。她知道逃不掉,也沒有資源對抗。就像她曾在律所里目睹沉御庭毀掉一個對手那樣——沉默、冷靜、致命。
她站起來,步伐僵硬地往浴室走去。
十分鐘后,林書知站在臥室門口,濕漉漉的頭發(fā)貼在肩頸,身上只圍了一條薄毛巾,腳趾因緊張蜷著,整個人像裸露在霧中,羞恥與恐懼交織得她快要喘不過氣。
門開了。
沉御庭坐在床邊,一手松開腕錶,一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。
她猶豫地走過去,腿軟得幾乎要跪下。他不動聲色地看她垂著頭、肩膀一抖一抖地靠近,就像某種被馴服到極致的玩物。
「坐好。腿打開,手放后面。」
林書知的眼眶瞬間發(fā)熱,但她沒有選擇。她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地照做,臉幾乎埋進(jìn)自己胸前,耳朵紅得像燒起來。
沉御庭的手指落在她鎖骨上,冷得像鋼。他沿著鎖骨往下,滑過胸前毛巾邊緣,語氣近乎輕描淡寫:
「合約里沒寫今晚要碰你,對吧?」
她用力點(diǎn)頭。
「但也沒說不能碰。況且——」他聲音低下來,幾乎貼著她耳廓:「我是主人,說有就有。」
話音剛落,他一把扯下毛巾,熱燙的皮膚暴露在冷空氣中,她下意識蜷起身體,卻被他一手摁住。
「第一課。」他語氣冷淡,「身體是我的,羞恥是你多馀的情緒。」
林書知顫抖著想轉(zhuǎn)頭,不敢看他。但她的視線還是撞進(jìn)沉御庭那雙鷹隼般的眼睛里,沒有憐惜,只有評估與佔(zhàn)有。
林書知長相甜美可愛,腦袋聰明,最優(yōu)勢的是……有一副好身材。
她的胴體很美白皙細(xì)嫩,胸脯又大飽滿,絲毫沒有下垂,巴掌臉有些嬌小,纖細(xì)但該有的地方都有。
他低頭吻住她柔軟的粉色唇瓣,動作不帶絲毫溫柔,像是在懲罰她剛才的猶豫。她喉嚨里發(fā)出一聲壓抑的哼叫,本能地想推拒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手腕早已被反扣在身后。
「不要……這條不算……不在合約里……」
她的聲音帶著哭腔,但還是被他摁在喉嚨處的力道堵住。
「你已經(jīng)是順從方,林書知,沒有資格說『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