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邊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不知道,從枯島來的那些人是窮了些,倒是和善,又是跟她往來慣了的,生意做的好好的,哪里用你去出些糊涂主意。”剛剛勸路平安那男人訕訕一笑:“云大姑,我也是為了她好。”“少打這等幌子。”被稱作云大姑的婦人抬頭看他一眼,又低頭繼續挑蠶種。男人不敢多留,抬腳就往另一條路上走去。云大姑也端起了裝了蠶種的笸籮往回走。進了屋里,一個正在紡紗的女子笑著說:“我還想你怎么端著蠶種就出去了,原來是怕小鹿被人糾纏。”“哼,這些人打了什么主意還以為旁人看不出來?小鹿生得好,將她哄去了松云門附近……”云大姑未將話說盡,只把笸籮里的靈蠶種放在了銀白色的桑葉上,又罵了一句:“下作東西。”織布的女人笑了笑,面前的飛梭無需她用手去碰,就自顧自地織布。銀絲靈蠶需要靈力催發,養起來不需要堆天材地寶,只是瑣碎,吐出來的銀靈絲織成的布水火不侵,一匹能賣上一塊中品靈石,是這兩個女子謀生的手段。“你也歇歇,已經織了一早上了。”“無妨。”“那你將藥吃了。”“好。”織布的女人轉過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