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去年剛給他生了對雙胞胎,正是得寵的時候。孟叔恒想了想,道:“蘭香那里送一籠,月池那也送一籠,就送這個八哥吧。”聽見那個庶女也有一份,柳朝姝冷冷一笑:“上月你女兒生辰,遲了幾十日,你倒裝起賢良親爹來了。”孟叔恒的臉上有些掛不住,他不與長女親近,不也是為了圓自己夫人臉面嘛?柳朝姝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卻覺得可笑。“孟叔恒,你們孟家人未免將我想得太小氣,我氣得是你欺瞞,至于你那女兒,她怎么也是你女兒,你和你父母這般苛待她給我看,只讓我覺得心涼。”成婚這么久,柳朝姝早不把孟叔恒的皮相看在眼里,婚后無數瑣碎消磨了她的少女情熱,她也是第一次將這種話說了出來。說罷,她抬手指了指兩籠畫眉,對身邊的丫鬟說:“這兩籠畫眉送去疏桐居,跟大姑娘說,是老爺給她補的生辰禮。”丫鬟連忙帶著鳥下去了。“你也不必想著怎么用這幾只鳥就做了樣樣周全,真有心,大事小事你能做的多了。”孟叔恒的臉上有些掛不住,他這些鳥里自然有補給月池的生辰禮,要不是怕柳朝姝多想,他又何必弄了這么多?怎么在她嘴里還成了自己的不是?疏桐居,仰頭看著被送來的鳥,小月池的眼睛忽閃忽閃,像星星似的。“這是,父親,給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