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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你回答完的瞬間,下/身被松開了些。
“射吧。”沈驕惡劣地捏了捏頭部,你的肉物瑟瑟地顫了顫,里面的精/液霎時洶涌噴出,撒了他滿手。
他將手湊到嘴邊,神情認真,從指根細細舔到指腹,“好腥。”
你還在高/潮頂端,腦子胡成一團,聽到這話也沒有反應,只是紅著耳朵喘氣。
沈驕低低笑了聲,將剩余精/液全部糊在了你的大腿根上。
又過了幾秒,耳邊突然傳來咔噠的聲響,冰冰涼涼的液體在下一刻蓋在了覆滿精/液的腿根處。
你被涼的一哆嗦,沈驕卻沒有半點想放過你的意思,熾熱的手指輕佻滑過那片肌膚,在穴/口處試探地摸著。
你渾身的體溫都涼了下來,知道自己此劫難逃,逃避似的偏過了頭。
沈驕好像磨了磨牙,兩根手指就直接插了進去。
“小白,看我。”沈驕低聲道,手指探索著往更深出摸。
你努力平復著呼吸,只當自己死了。
“又不理我了。”沈驕語氣晦暗,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你。
你緊抿著唇,有些不悅,被摸著的穴肉卻不受控夾了沈驕一下。
這一下好像把沈驕的魂夾了回來,他頓了頓,突然將手指全根拔出,帶了點微妙笑意,“小白上面的嘴是不說話,下面這張好像不一樣……也是,開苞總是要疼一點,小白才能記住的。”
話畢,一根滾燙的東西就狠狠插進了你下/身那個只被手指摸過幾下的小口。
“啊!”你沒料到沈驕如此果斷,一聲低吟猝不及防被逼了出來。
“唔,”沈驕改變了下姿勢,將上身緩緩壓了下來。
他將你的臉強行轉過來,雙目與你對視著,距離越挨越近,下/身也越捅越深。
你有些僵硬地移開視線,小心往他身下探了一眼,又迅速收回。
“小白放心,小/穴不會艸爛的。”沈驕似乎被你的行為取悅了,幾把也象征性放慢了侵略速度。
他話雖這么說,等你們的臉快挨上時時,你依舊覺得大腦發昏,連呼吸都喘不上來。
那根東西太大了,你幾近覺得肚子要被插破了。
事實上,如果不是因為你看不見也摸不著,你或許會從自己依舊被插得微微凸起的肚子上,獲得自己會被插爛的佐證。
沈驕摸著你的臉,好像有些憐惜,“小白疼不疼。”
……怎么不疼。
你從沒有做過下面的那個,頭一回開苞,就被人用這么大柄兇器透進來。
可比起痛,你感受到更多的,是被人強行插入的屈辱……
和,被迫打開,與人肉貼肉的,強烈,不安感。
沈驕環抱住你,嘴唇輕輕挨上去,含著唇珠吸/吮兩下,牙齒在搭在上面,微不可查咬了咬唇肉。
他的動作在此時格外輕緩溫柔,似乎你是什么需要珍視的、易碎的寶石。
他離開你的唇瓣,像條狗一樣,拱到你的脖頸處磨蹭。
這會他倒是本性暴露了,兇狠的牙齒在上面啃咬著,烙下一枚又一枚痕跡。
像狗在圈地盤。
等咬的心滿意足,他才放開那片肌膚,撒嬌地在你脖頸處蹭,“小白的小/穴好緊,好熱,咬的我好舒服。”
……好熱?
你從開始就在裝作啞巴,直到聽到這個詞才恍然發覺有哪里不對勁。
沈驕居然沒有戴套。
你像是被溫水煮的青蛙,直到這刻才猛然警醒。
穴肉像是被刺激了般,不受控制地纏上那根滾燙的肉物。
你被燙得渾身一顫,臉色發白,聲音都在發抖,“……戴套。”
沈驕沒有吭聲。
你狠狠咬住舌尖,直到隱約嘗到些血腥味才放開,勉強放軟聲音,“沈驕……戴套。”
沈驕的呼吸沉了沉,幾把往外抽了抽,又猛地插回最深處。
“小白一直在咬我,是不是饞了?”
他直起身,狠狠逮住你的唇撕咬,含糊道,“既然這樣,小白就好好吃,也省了其他心思。”
你的腦袋一片空白,連腿根都不斷打顫,偏偏唇被堵著,半句拒絕也無法吐出,只能被動感受著那根熾熱肉物的抽/插。
不知戳到哪兒,你控制不住地一顫,穴肉猛地縮緊,死死繳住了那根東西。
沈驕微微俯身,表情一瞬間變得耐人尋味了起來,他用頭部狠狠碾過那塊軟肉,居高臨下看著我顫抖,“找到了。”
接下來的事就完全不是你能控制的了。
敏感點自從被發現后,就沒有一刻不被沖撞。
沈驕將兩根手指塞進你的口腔,夾住你的舌頭玩弄,另一只空閑的手則順著脊背向下撫摸挑/逗。
你死死咬著他的手指,將到嘴邊的呻吟全化成了隱約的悶哼。
沈驕也不躲,反而將手指往更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