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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被人在大半夜鬧醒的。
漆黑的房間里,一個人趴俯在你身上,纏綿繾綣地磨蹭著你的唇瓣,冒著熱氣的舌尖試探性舔著縫隙,只等你放松牙關,便要兇狠沖進去。
你被他抱得死緊,四肢交纏著裹進被窩里,又熱又黏,根本沒有辦法推開。
……老婆今天精力這么充足?路不怠居然還能放他下床?
你腦里模模糊糊閃過這么一個想法。
身上的人還鍥而不舍地在你唇瓣處磨蹭,你心里輕嘆了聲,有些無奈地松開牙關,放縱他把舌頭伸了進去。
大概是因為愧疚,老婆今天熱情地像條大狗狗,舌頭兇狠地擠進你的唇齒,手也在你身上胡亂摸著。
你被他吸/吮地舌頭發疼,連忙勾住他的唇舌,帶著他探索。
他開始還生澀地跟著你的節奏,不知不覺,他親吻的動作越發熟練,幾乎要把你吻得喘不過氣。
你微微側過臉躲避,喉間含糊地溢出幾聲嗚咽,試圖讓老婆放開你。
老婆莫名更加激動,纏著你的舌頭,在你的上顎處惡劣地挑/逗滑動。
直到你受不了地輕咬住他,警告性碾了碾,他才委屈不舍地退了出去。
你在被放開的那刻就軟倒在了枕頭上,急促地張嘴喘氣,呼吸還沒恢復過來,就感受到胸前的一點被濕熱的感覺包裹住。
你控制不住地顫了顫,又惱又氣地推他,“你,你平日這樣也就算了,唔,今天也敢這樣,是不是真當我沒脾啊哈!”
身上人從你推他開始便乖乖停了下來,結果你話還沒說完,就不知他又發的哪門子瘋,突然狠狠嘬了一口奶頭,發出“啵”地一聲響。
你當即羞得腦袋宕機,狠狠咬牙道,“周、容、棲!”
身上人頓了頓,猛地伸出手,又快又狠地拿了什么東西拷住你的手,像獻祭羔羊般把你提了起來。
不對。
你的臉色唰一下變了,身體控制不住地發顫,“老婆……”
不對,不對,這人……
你小心翼翼地平緩呼吸,勉強帶著笑意道,“說兩句都說不得了?我還沒跟你計較,你倒先欺負我了……老婆乖,給我解開。”
這人不是老婆。
男人好像看穿了你的把戲,低笑著,捏著你的手腕,略有些刺的頭發蹭過你的臉頰,“好像被發現了。”
你眼神一凌,雙手用力地往下一掙,腰部帶動兩條腿狠狠往上蹬去。
男人卻是全然輕松的模樣,直接將你松開,轉而一個翻身踩到地上,“還挺野。”
你也翻身下床,直立著和他對峙,“沈驕,你想干什么。”
沈驕偏了偏頭,語氣中含著明顯笑意,好像得到什么榮譽般,“你認出我了。”
他朝你走近了一步,哄小孩道,“過來,我給你解開。”
你在他前進的那刻便警惕地后退了一步,此時更是不信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沈驕又是一步逼近,等你后退便不緊不慢地接上一步,直到把你逼到墻角才停,“給你解開,真的。”
你微瞇著眼,后腿悄悄彎曲,邊反問,“是嗎?”邊將對準他的膝蓋狠狠一踢。
然而,沈驕腿上也長了雙眼睛般,在你出腳的瞬間就順著你的力度向上一掃,將你的小腿又抬高幾分,牢牢捆在他的臂彎里。
沈驕輕緩地捏住你的小腿肚,好像無可奈何,“原本是真想給你解鎖,可惜你不講武德,那我也只能接受了。”
“放開。”你徑直過濾掉沒用的話,將綁在一起的手狠狠砸向沈驕面部,同時站直的腳用地向后一蹬。
沈驕立刻松開了你,才向后一撤又猛地前撲,左手護臉,右手作拳沖你打來。
你后撤避讓,還不等反擊,雙腿就被他鏟倒在地。
沈驕從你的背后擒住你,三兩下把你捆上肩。
你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,再一晃眼,已經被拷在床上了。
雙手被拷在床頭,雙腿被迫大大打開,拷在了床腳兩邊。
沈驕俯在你身上,眼眸漆黑,“小白好騷,奶/子一晃一晃的,奶尖都立起來了,勾得我都沒有心思打架,就想把你壓在床上干。”
你額上青筋崩起,語氣冷得像是要殺人,“滾下去。”
“我不。”沈驕歪了歪頭,用力地在奶/子上抓了一把,讓乳珠挺得更明顯,“小白不是攻嗎,怎么奶/子都被玩透了,輕輕一揉乳尖就立起來了。”
看沈驕的架勢,你今日恐怕真的得折在這里了……除非你大喊大叫將人引來。
可人引來了你要怎么說?你一個攻被老婆的另一個后攻盯上了,被綁在床上把嘴巴奶/子都玩透了?你要是真的這么拉的下臉,別說嘴巴奶/子了,沈驕估計連近你身一米都難。
你死死咬著唇,一言不發,只當自己是個木頭人。
沈驕還在玩你的奶,邊玩邊俯在你耳邊說騷話,“好想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