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為嫉妒心和男人惡劣的情趣,你們三人的房間隔音都很差,只恨不得在做/愛時讓所有人都能聽見老婆的呻吟。
男人倒是渾不在意的模樣,徑自推開了你的房門,“既然有廁所,那我就去洗了。”
2
你抱著貓在客廳坐了近兩小時,才慢悠悠起身往房內走去。
男人進門時,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貼在了身上。這兩個小時,他要么在水里泡發,要么要么將濕衣板再穿回去,要么就只能在房間里打光條。
算是你給這位初見情敵的一點見面禮。
然而,你怎么也想不到,推開門時,自己會看到這幅景象。
——男人赤裸著上半身,斜靠在床上,灰色內褲包裹著一團,欲露不露地搭了個被角。
你的眼皮猛地一跳,下意識往衣柜看,掛在那兒的內褲已然不見蹤影,只剩下了個孤零零的衣架。
男人手里還拿著一本相冊,不緊不慢翻看著,見你進門,禮節性向你問了聲好。
當然,在你耳里,這聲問好跟艸了你祖宗十八代沒什么區別。
你盡量輕地將白菜放下才兩三步跨到男人跟前,“你,我,你……”
你大概是被他這出氣懵了,想罵的地方太多,又不知從那句開始,最后反而是不陰不陽憋出一句,“挺享受啊。”
男人將相冊放到一旁,滿臉無辜,語氣真誠,“還行,就是內褲緊了點。”
你條件反射往他那處看了眼,又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沈驕在說什么,臉色當即冷了下來“脫了滾出去。”
“好。”沈驕應得飛快,手直接伸到了內褲上,眼瞧著就真的要脫下來了。
你腦袋一熱,猛地摁住了內褲邊,碰了滿手的鮮活肉/體才反應過來,又堪比見鬼地彈了回去。
你背對著男人,言語里的溫度直線下降,“滾。”
沈驕順從如流地下了床,卻沒有從房內出去,而是從衣柜里取出閑置的被子鋪在了地上
你原先想趕他出去睡客房,轉念一想,又覺得打地鋪估計比睡客房和沙發都更折磨人,便沒出聲,只拿了套沒穿過的衣服砸到他身上,“傷風敗俗。”
男人將衣服扯下,大喇喇躺在地上,將形狀優美的肌肉線條展示在你眼前,不以為恥,反以為榮,“周周喜歡。”
你這會兒是真的想跟他干一架了。
好在沈驕說完那句仿若炫耀的話后,便將衣服套上了。
你不愿多看他,索性彎腰從衣柜中翻找出睡衣,準備去洗澡。
你這會兒已經將“情敵”這個身份刻在了沈驕頭上,完全沒有發現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向你臀/部時,眼里兇狠的光。
從廁所出來時,男人已經閉上了眼,腰腹處還披了件從你衣柜中偷來的外套。
你臉色又是一黑,剛想毫不留情把外套收走就見到一團貓窩在那上面睡覺。
“笨蛋,”你暗惱,輕輕拍了拍白菜,小聲道,“白菜白菜,快到爸爸這里來。”
白菜聽到自己名字時尾巴自覺拍了拍,整只貓還是睡死了般一動不動。
“……”
你不敢再叫它,生怕貓沒叫醒,反倒把人吵醒了,便只好躡手躡腳過去,踩在男人身側,俯身將白菜抱起來。
將白菜挪開后,你才發現外套已經被高高頂出了個包,直愣愣對著你。
你一向不太沉溺于情/欲,連跟老婆做時,更多的都是老婆主動。
你完全不能理解這種聽到想到點什么,就鼓起大包的行為。
你語氣略冷地小聲評價,“下流齷齪。”
說完就關上燈,帶著白菜一起上了床。
今晚對夏歸齊來說應該會是個失眠夜,對路不怠和老婆是不眠夜。
估計只有你和你房里這位是早睡的了。
畢竟,今晚不早些睡,等明日酸意涌上心頭了,就不一定能睡得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