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人的良知還是讓你放棄了乘人之危的想法放棄了一半。
你自暴自棄地將捆著路不怠手的另一頭衣服綁在了椅子的把手上,而后褪下了自己的褲子,將手指放進去擴張。
路不怠的幾把半立,眼睛發愣地盯著你,等你完全擴張好時,他的幾把也全部挺立起來了。
你也不知道他這是喝醉了還是沒喝醉,按理說喝醉了的男人是硬不起來的。
但是路不怠的眼神呆呆愣愣,按他的性格,應當不屑于裝醉騙你。
算了,色字頭下一把刀,褲子都脫了,這些有的沒的,明天再說吧。
你將路不怠的幾把騎了進去。
得益于這段時間被他們幾人的折騰,你只感到了些許的酸脹,不再像頭一回的劇痛。
騎乘的姿勢如果不把控好,很容易整個頂入。
你小心翼翼地撐著路不怠的腹部,調整著坐下的角度。
穴里那塊軟肉被狠狠頂過,控制不住地收縮,夾緊了抽/插的肉物,淫液順著淌出,流滿了路不怠的大腿。
你并沒有全根納入,而是只吃了三分之二就起身,又快速坐下。
路不怠的神情很是難耐,眉毛微微皺起,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,卻被你死死壓住。
你自私自利地把他當作按摩棒一樣玩,等穴里被艸弄到爛熟,穴里的汁都忍不住噴出來是才一口氣坐到了底。
跟穴內同時高/潮的還有你的幾把,精/液在晃動中噴射出,淋淋漓漓灑了路不怠滿身。
你趴在路不怠身上喘氣,容忍著他在你穴里的小幅度艸弄。
等高/潮過去了,你便毫不猶豫地起身去廁所清洗,拋下幾把還高挺著的,一次都沒射過的路不怠在原地。
等你從打理好自己重新出來時,路不怠的眼睛都已經憋紅了,手腕在掙扎之下被磨得一片通紅,幾把也漲得不像話。
你笑瞇瞇過去給他解綁,頗有種自己報復成功的爽感。
路不怠在被放開的下一刻就往你身上撲,卻被你一句“路不怠”呵斥住了。
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,連手都恢復了被捆著的姿態。
你歪頭盯著他,莫名真的體會到了幾分,養大狗狗的快樂。
你將浴袍上的帶子扯下來丟給他,撐著臉坐到一旁,“不想要嗎?”
路不怠就在你的視線里,一邊咬住帶子的一頭,一邊用幾把狠狠蹭著帶子。
你問他,“為什么要咬?”
路不怠才松嘴,乖巧地回答,“帶子上有主人的味道。喜歡?!?
你被他這個回答激得耳朵發紅,一邊在想明天路不怠徹底清醒過來會是什么什么反應,一邊笑瞇瞇繼續逗他,“那摸給主人看?”
路不怠認真點頭,先將帶子團成一團握在手里,才將幾把放了上去。
你被這直面沖擊的男色弄到面紅耳赤,視線從他身上移開,只能通過耳朵判斷他的狀態。
然后在他快到的時候,命令道,“不許射。”
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,喊你主人才施舍般,讓他射了出來。
152
第二天清醒時,你只想原地去世。
因為被路不怠從未有過的弱氣姿勢勾/引住了,自己主動騎上他的幾把還玩起了控射
你想死。
不過,你的尷尬情緒持續到路不怠出現的那一刻就消失了。
因為路不怠比你還尷尬。
路不怠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視你,只交代了些必要的收尾工作后,便火急火燎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你原以為,這一遭事后,短時間內路不怠都不會再跟你提起情情愛愛的事了。
卻不想,路不怠回去休息了片刻后就好似對這件事消化完畢,整個人又恢復了平時游刃有余的樣子。
這下又換成你尷尬了。
路不怠只當沒察覺到你的神色,又拿了幾份資料給你看,挨個跟你說明回去的工作。
你在他聲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,慢慢慢慢地恢復了正常。
畢竟,再怎么情緒跌宕,碰上又多又密的工作安排,也會慢慢萎下去。
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時,路不怠突然開口,“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釋一下。”
路不怠抬眼看向你,認真地重申,“我沒有喜歡過周容棲。上次喝醉的時候,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一件事,但是繞來繞去,還是沒有說清楚?!?
他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條皮鞭,摩挲著它的把手,“小的時候做錯事時,我母親就會用這個抽我,很痛,但是不會留痕跡?!?
路不怠將皮鞭沿著自己的脖頸繞了一周,在交叉處打了個結。然后將鞭子遞給了你,“我想把這條鞭子交給你。意思是,我愿意為了我所做的錯事贖罪。顧白行,我愿意當你的狗。被馴化,被鞭笞只需要,你允許我當你的狗。”
他低低俯下/身,又抬起頭看你,手顫抖著,將鞭子遞到了你的手邊,“我愿意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