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動作不停,好像很占理,“放心,我是找專業醫生下的手,不會有后遺癥的。”
你氣笑了,“重點是這個嗎?”
路不怠一頓,看向你,“對不起,我知道應該先跟你說,但是我怕你會推掉我們一起的工作所以就——”
你揉了揉太陽穴,接話道,“所以就直接把我綁來工作了?”
路不怠不講話了。
“好吧好吧,”你無奈嘆氣,“工作就工作吧,公是公,私是私,我不會可以避開你,你下次也不需要用這種直接的手段讓我來工作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路不怠點了點頭,將手里的文件拿給了你,“這是這次訪談的相關資料,我已經整理好了,藍色部分需要重點看。”
你在心中無聲嘆息,接過文件開始了正式工作。
你們這次的訪談對象是一個金融大佬,據說是路不怠的好友。
訪談過后,兩邊的工作人員一起約了一頓飯。
你坐在路不怠旁邊,被他帶著介紹了許多人。
酒也跟著喝了幾杯,喝到第四杯時,你酒杯里的酒被換成了涼茶。
路不怠在跟別人說什么,一邊點頭一邊發表自己的看法。
他給你留下的腹黑陰險的印象過于深刻,以至于你都忘了你剛開始認識路不怠時,對他的看法是能說會道,體貼大方。
路不怠那邊的話題已經延伸到你聽不明白的方向了,他認真傾聽完其他人的話,又用幾個鮮活的比喻發表了自己的見解。
你知道他這是在解釋給你聽,別扭之余,又不得不承認,跟路不怠這樣的同事一起工作,確實舒心且高效。
飯局到10點多就散場了,路不怠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,臉頰脖頸都是紅通通一片,搖搖擺擺跟在你身后。
你原本想將他送回他的房間,但路不怠一直粘著你,你一說他,他就懵懵懂懂地抬頭看你,看起來無辜而迷茫。
你怕他一個人呆著出什么事,到底還是讓他進了你的房間。
你將路不怠放在客廳,自己先去洗了個澡。
從浴室出來時,路不怠還跟進去前一樣,乖乖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,一動不動。
你走過去,伸手在路不怠面前晃了晃,“還好嗎?”
“還好,”路不怠握住你的手,慢吞吞說,“你晃得我有點頭暈。”
你懷疑地戳了戳他,將手抽了出來,“那就行,你自己呆一會吧,腦子清醒了就回自己房間去。”
“等一下,”路不怠緩慢起身,一步三晃地晃到你面前,“我有一件事,想問你。”
你沉默了片刻,不打算跟醉鬼糾纏,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不是、沒有,”路不怠舌頭打結,皺著眉,“我,我要當你的狗!”
“?”
你本就沒多醉的腦袋被他這句驚天劈地的當狗言論徹底震醒了。
“你,你真的喝醉了。”你伸出兩個手指,“這是幾?”
路不怠搖頭,“我沒有喝醉,我就是要當你的狗!”
“算了,”你悻悻地將手放下,搭著人的肩膀將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。
只是路不怠在被你觸碰的時候很乖順,你的手一離開,他就又彈射起立,“我要當你的狗!”
這是戳到什么奇怪開關了嗎?你頭疼。
“我沒有喝醉,”路不怠抬起醉蒙蒙的眼睛,一字一字往外蹦,“我沒有喝醉,我只是清醒的時候,怕惹你討厭,所以,只能在喝醉的時候說。”
你好笑道,“喝醉了就不怕我討厭了?”
路不怠臉色凝重,搖頭,“怕,但是喝醉的時候,腦子跟心不會那么快連在一塊,就可以繼續說,一直說,什么都不用怕。”
你啞了片刻,眼睛審視地盯著路不怠。
他好像是醉得不清,又好像很清醒。大概是熱了,他的衣服被自己扯得亂七八糟,露出半個結實的胸膛,渾身都是粉紅的,配上那張被酒氣熏染得有幾分弱氣的臉,看起來居然有些秀色可餐。
你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就伸進了路不怠的衣內。
路不怠疑惑地看了看你,又看了看在胸膛上摸來摸去的手,似乎悟了什么,一把撕爛了自己的上衣。
你看著意外配合的路不怠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一句“做/愛嗎?”脫口而出。
你話出口了才自知失言,恨不得原地失憶。
你原先對性并不熱衷——起碼沒到看著一個人的裸/體就會說出這種混賬話的地步。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容棲還有另外幾人玩壞了,你看見他們時,心中便會冒出欲念。
路不怠看著你,主動拿起身上的衣服碎片捆住了自己的手。
他將手遞到你面前,示意你將結拉緊。
路不怠乖巧到令人吃驚的地步,你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。
他抬腿將褲子也踢了下去,眼睛盯著你,“不是要,做/愛嗎。”
你沉默了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