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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好笑道,“喝醉了就不怕我討厭了?”
路不怠臉色凝重,搖頭,“怕,但是喝醉的時候,腦子跟心不會那么快連在一塊,就可以繼續說,一直說,什么都不用怕?!?
你啞了片刻,眼睛審視地盯著路不怠。
他好像是醉得不清,又好像很清醒。大概是熱了,他的衣服被自己扯得亂七八糟,露出半個結實的胸膛,渾身都是粉紅的,配上那張被酒氣熏染得有幾分弱氣的臉,看起來居然有些秀色可餐。
你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就伸進了路不怠的衣內。
路不怠疑惑地看了看你,又看了看在胸膛上摸來摸去的手,似乎悟了什么,一把撕爛了自己的上衣。
你看著意外配合的路不怠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一句“做/愛嗎?”脫口而出。
你話出口了才自知失言,恨不得原地失憶。
你原先對性并不熱衷——起碼沒到看著一個人的裸/體就會說出這種混賬話的地步。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容棲還有另外幾人玩壞了,你看見他們時,心中便會冒出欲念。
路不怠看著你,主動拿起身上的衣服碎片捆住了自己的手。
他將手遞到你面前,示意你將結拉緊。
路不怠乖巧到令人吃驚的地步,你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。
他抬腿將褲子也踢了下去,眼睛盯著你,“不是要,做/愛嗎。”
你沉默了片刻,做人的良知還是讓你放棄了乘人之危的想法放棄了一半。
你自暴自棄地將捆著路不怠手的另一頭衣服綁在了椅子的把手上,而后褪下了自己的褲子,將手指放進去擴張。
路不怠的幾把半立,眼睛發愣地盯著你,等你完全擴張好時,他的幾把也全部挺立起來了。
你也不知道他這是喝醉了還是沒喝醉,按理說喝醉了的男人是硬不起來的。
但是路不怠的眼神呆呆愣愣,按他的性格,應當不屑于裝醉騙你。
算了,色字頭下一把刀,褲子都脫了,這些有的沒的,明天再說吧。
你將路不怠的幾把騎了進去。
得益于這段時間被他們幾人的折騰,你只感到了些許的酸脹,不再像頭一回的劇痛。
騎乘的姿勢如果不把控好,很容易整個頂入。
你小心翼翼地撐著路不怠的腹部,調整著坐下的角度。
穴里那塊軟肉被狠狠頂過,控制不住地收縮,夾緊了抽/插的肉物,淫液順著淌出,流滿了路不怠的大腿。
你并沒有全根納入,而是只吃了三分之二就起身,又快速坐下。
路不怠的神情很是難耐,眉毛微微皺起,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,卻被你死死壓住。
你自私自利地把他當作按摩棒一樣玩,等穴里被艸弄到爛熟,穴里的汁都忍不住噴出來是才一口氣坐到了底。
跟穴內同時高/潮的還有你的幾把,精/液在晃動中噴射出,淋淋漓漓灑了路不怠滿身。
你趴在路不怠身上喘氣,容忍著他在你穴里的小幅度艸弄。
等高/潮過去了,你便毫不猶豫地起身去廁所清洗,拋下幾把還高挺著的,一次都沒射過的路不怠在原地。
等你從打理好自己重新出來時,路不怠的眼睛都已經憋紅了,手腕在掙扎之下被磨得一片通紅,幾把也漲得不像話。
你笑瞇瞇過去給他解綁,頗有種自己報復成功的爽感。
路不怠在被放開的下一刻就往你身上撲,卻被你一句“路不怠”呵斥住了。
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,連手都恢復了被捆著的姿態。
你歪頭盯著他,莫名真的體會到了幾分,養大狗狗的快樂。
你將浴袍上的帶子扯下來丟給他,撐著臉坐到一旁,“不想要嗎?”
路不怠就在你的視線里,一邊咬住帶子的一頭,一邊用幾把狠狠蹭著帶子。
你問他,“為什么要咬?”
路不怠才松嘴,乖巧地回答,“帶子上有主人的味道。喜歡。”
你被他這個回答激得耳朵發紅,一邊在想明天路不怠徹底清醒過來會是什么什么反應,一邊笑瞇瞇繼續逗他,“那摸給主人看?”
路不怠認真點頭,先將帶子團成一團握在手里,才將幾把放了上去。
你被這直面沖擊的男色弄到面紅耳赤,視線從他身上移開,只能通過耳朵判斷他的狀態。
然后在他快到的時候,命令道,“不許射?!?
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,喊你主人才施舍般,讓他射了出來。
152
第二天清醒時,你只想原地去世。
因為被路不怠從未有過的弱氣姿勢勾/引住了,自己主動騎上他的幾把還玩起了控射
你想死。
不過,你的尷尬情緒持續到路不怠出現的那一刻就消失了。
因為路不怠比你還尷尬。
路不怠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