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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不怠和沈驕?”部長想了想道,“應(yīng)該認(rèn)識。”
“都是一個圈子的,年齡地位都相當(dāng),我哥跟他們一起談過生意,沒道理他們會不認(rèn)識。”
你居然有種果然如此的想法。
你笑了笑,站了起來,“我知道了。”
你跟部長的談話就到此停住了。
聊完后部長又歪了回去,甚至囂張地開了把游戲。
他不走,你也懶得催他,自顧自又回到了床上。
聽著耳邊熟悉的罵人聲與游戲音效,你久違地有些安心,不知不覺就昏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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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過來時,你整個人都被塞進(jìn)了棉被里,額上重重壓著一塊濕毛巾。
你勉強(qiáng)把手從被子里掙脫出來,拿過濕巾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。
門“滴滴”兩聲被打開,部長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闖了進(jìn)來,手里拎著一大堆東西。
“醒了?”他把東西放到桌子上,又從中抽出來幾瓶藥,乒乒乓乓配了一堆。
他開了瓶水,把藥遞到了你嘴邊,“你發(fā)燒了知不知道啊!快吃藥!”
你的頭腦還犯昏,看他這樣,下意識就道,“哪有這么照顧病人的……連熱水都不給我。”
部長兇你,“愛吃不吃,自己不好好照顧自己,還好意思讓別人照顧你。”
你有點(diǎn)委屈,小聲嘀咕,“又不是我的錯。”
部長看了你一眼,沒有說話,只是把藥湊的更近了。
藥堆在部長的手里,離你的唇大概兩指距離,你腦袋燒的更暈了,只記得要吃藥,下意識把腦袋掉進(jìn)部長的手里,張嘴叼走了藥。
部長從腦袋被放進(jìn)來那刻便僵住了,一直到你打算退出來時,他才如夢初醒般捏住了你的下巴。
你掙不開,譴責(zé)地瞪了他一眼,舌頭微微向外伸,“猴苦……”
部長猛地松開你,慌亂向后退了兩步,差點(diǎn)被水灑了一身。
你不開心地盯著他,又道,“苦。”
部長呼吸亂了,抖著手把水遞到了你嘴邊。
你連忙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,這才緩了苦味。
喝完水后,你還抓著他的手不放,腦子像生銹了的笨重時鐘。
你盯著人看了好久才認(rèn)出,抬高聲音叫他,“夏歸齊……”
部長慌亂地看向了你。
“過來些。”你向下拉了拉他的手。
部長沒有動靜,整個人木頭似的愣在那。
你又拉了拉他,邊拉還邊抱怨,“我苦。”
“那,怎么辦?”部長終于順著你的力度俯下了身,語氣干澀。
“笨蛋!”你摁住了他的頭,確保他不會突然逃跑后便狠狠親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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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長被你突然親住,整個人都定住了,被你輕輕松松突破了唇齒。
你樂得他發(fā)愣,又兇又急地往里親,把嘴里的苦味全部渡了過去。
親到一半,對面的人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了,急急向外撤。
你的兩手被抓住,部長把你摁回了床上,“睡,睡覺。”
你看著他通紅的臉,不理解道,“為什么不親了。”
部長連眼睛都不敢看你,眼神飄忽,“你發(fā)燒了,需要休息。”
你不開心地掀開被子,“我沒有發(fā)燒。”
部長無奈地拿過被子,試圖把你蓋住。
突然,他定在了原地,臉上的紅色都褪下了幾分。
“這里,”他的手突然探向了你的脖頸,“是周容棲弄的?”
他站在高處向下看,浴袍的領(lǐng)帶已經(jīng)松開了,從腹部到胸前的春色都一覽無遺。
你懵懵懂懂地抬頭,“什么?”
“……沒有!”部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。
你撇了撇嘴,趁他還在跟被子作戰(zhàn),一把把人拉下來,一下連著一下試圖把他親暈。
部長被你這種啄木鳥式親法親得一愣,回過神后就把你摁住了。
他說:“顧白行,這次是你先招我的。”然后就把你扯到身下,雙手把你摁住,熱情而兇猛地親了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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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燒是三天后的事。
這三天里,你被部長無微不至的照顧著,頭腦也越來越清醒。
你和部長都默契的沒有提你燒糊涂那天的事。
可你還是覺得尷尬,趁部長出門買午飯時,拿手機(jī)給部長請好假,便直接溜走了。
嗯,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長第一天新買的。
身上的吻痕在部長的辛勤上藥下已經(jīng)淡得幾乎看不見了,后/穴的腫脹也漸漸消下。
除了身上殘留的幾分病氣外,你整個人跟以往并無不同。
這場燒來的及時,把你的屈辱與惡心都燒掉了一半,最起碼讓你現(xiàn)在能冷靜地面對那兩場強(qiáng)/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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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盡管如此,你還是不想現(xiàn)在就去想那